睡袍的领口开得极低,几乎要露出那两团饱满的轮廓,深邃的沟壑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像一杯陈年的威士忌,带着能点燃血液的酒精浓度。
周少杰没有说话,径直走进房间,反手将门“砰”地一声关上。那声音像是狩猎开始的令枪。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光线将大部分区域都藏在了阴影里,只照亮了客厅中央的一小片地毯,像一个为他们准备好的舞台。
沈秋澜走到光晕的边缘,缓缓转身,像一只正在审视闯入者的黑猫,优雅而危险。
“今天在餐桌上,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她停顿了一下,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就不怕你那位‘好兄弟’现吗?”
周少杰没有回答,而是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睡袍的领口,将她拉向自己。布料下的肌肤散出混合着沐浴露和女人体香。
“你明知道我在看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而且你很享受,不是吗?”
“是吗?”沈秋澜的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的火花,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踮起脚尖,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他耳廓痒,“那你猜猜,我更享受谁的注视?”
这句话像一根刺,精准地扎进了周少杰最敏感的神经。
他粗暴地收紧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死死抵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然后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柔,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
他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她湿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品尝着她口中残留的红酒香气。
沈秋澜起初还在抵抗,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但很快,她的身体就诚实地软化下来,手臂无力地攀上他的脖子,开始热烈地回应。
“这里……不方便。”她在他换气的间隙,喘息着说,声音里充满了被欲望浸透的颤抖,去卧室……我下面已经湿透了,我要你那根鸡巴,现在就把它塞满!”
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城市霓虹透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下流动的光影。
周少杰将她推倒在床上,床垫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而出沉闷的呻吟。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压了上去,一手粗暴地扯开了她睡袍的系带。
光滑的丝绸向两边滑落,那具保养得极好、散着幽香的雪白肉体毫无遮挡地弹了出来。
两团硕大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垂,顶端那两颗深色的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像是在无声地叫嚣。
你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沈老师。
周少杰低声说着,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了上去,将一整团丰腴的乳肉都握在掌心,五指深陷。
他粗糙的指腹用力地揉捏着那颗已经硬得烫的乳头,感受着它在掌心下不断收缩、颤抖。
沈秋澜的喘息瞬间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媚叫,“啊……别……别那么用力……”她的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在上面划出沙沙声响。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打开,身下那片湿润的幽谷随着她的动作一张一合,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每一次揉捏都让她从喉咙深处出压抑的呻吟。
“少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极致的快感,“别玩了……进来……快把你的鸡巴塞进来……我等不及了……”
周少杰冷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说“想要?求我。”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沈秋澜。
她猛地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然后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
当那根因为被冷落而愈狰狞的巨物弹出来时。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挺起腰肢,主动用自己泥泞不堪的穴口对准了那根烫得吓人的肉棒。
控制着腰腹,用那颗肿胀的阴蒂,在那深紫色的狰狞头部上疯狂地研磨起来!
“嗯……啊……”她出一连串失控的呻吟,每一次摩擦都带起更多的爱液,当她感觉到那根肉棒已经完全被自己的体液包裹得湿滑无比时,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猛地坐了下去。
“啊——!”
一声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尖叫划破了房间的寂静。她被那粗大的尺寸撑得几乎窒息,却又贪婪地享受着这种被填满的充实感。
外面的雨终于倾盆而下,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窗户,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交合伴奏。
而在这个被黑暗和欲望包裹的房间里,两个人正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彼此的身体里疯狂地宣泄、掠夺,寻找着那转瞬即逝却又无比真实的巅峰。
临近毕业的那个周末,周少杰主动提出要请大家吃一顿好的。
就当是毕业聚餐吧,他在电话里对韩子阳说道,我已经订好了地方,君悦酒店的天际餐厅。
君悦酒店?
韩子阳愣了一下。
那可是全市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一顿饭下来至少要几万块。
虽然知道周少杰家境殷实,但这样的消费对于学生来说还是太过奢侈了。
会不会太破费了?韩子阳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