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浩像一个技术最高的驯兽师,用着他那独特的、萝卜加大棒式的调教手法,将她内心的防线一点点地瓦解。
他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用强硬的精神攻击让她失神,而是将“骚扰”融入到了日常的每一个细节里。
在食堂吃饭时,他会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轻轻地磨蹭她穿着长袜的小腿,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强忍着那份从腿上传来的酥麻感,红着脸扒饭。
在图书馆查资料时,他会“不小心”和她拿到同一本书,然后在她伸手去拿的时候,用自己的手背“无意”地覆盖住她的手背,保持几秒钟,感受着她的掌心因为紧张而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训练场上,他对她的“指导”也越来越露骨。
他会以“纠正力姿势”为由,双手扶着她的腰,然后用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用气声低语道“感觉到了吗?魂力要从这里……腰眼力……你看,你一紧张,这里都湿了……”
每一次的“欺负”,都像一次次精准的“试探”。
他观察着她的反应,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羞愤抗拒,到后来的默不作声、逆来顺受,再到现在的……眼中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隐秘的期待。
萧萧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
她不再去想王冬,那个遥远的、如同太阳般的偶像,已经在她心中彻底失去了光芒。
她的整个世界,都被霍雨浩这个无赖、恶魔、却又总能在关键时刻保护她的男人,给彻底占满了。
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关系。
享受这种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背德的、被支配的快乐。
她会在训练结束后,故意磨蹭到最后,期待着那个男人会不会又пpидymaтb什么新的“惩罚”花样。
她甚至在夜深人静时,会偷偷地回味着每一次被他调教的细节,然后用自己的手指,去探索自己那具因为思念他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
她不再抗拒,不再挣扎,她彻底接受了自己的内心——她就是霍雨浩一个人的骚母狗,她渴望着被他用更过分、更下流、更淫荡的方式去占有、去填满。
那层隔在她和霍雨浩之间的,最后的、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已经因为她心中满溢的欲望而变得湿润、透明。
与此同时,二班的教室内,一场更为直接、也更为淫荡的“特训”,正在上演。
宽敞的教室内,此刻只有木槿老师和戴华斌两人。
木槿依旧是那副风骚入骨的打扮,紫色的紧身连衣裙,渔网袜,细高跟。她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根小巧的教鞭。
而在她面前,戴华斌正上身赤裸,单膝跪地,脸上带着几分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压抑的、病态的兴奋。
“废物。”木槿看着他,红唇轻启,吐出两个极具侮辱性的字眼。
戴华斌的身体一僵,但没有反驳。
“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被一个精神系的小鬼用几张幻灯片就搞得差点在赛场上缴械,”木槿站起身,用教鞭的尖端,轻轻地戳了戳戴华斌坚实的胸肌,“你说说,你除了这张脸和你爹的名头,还有什么用?”
“我……”戴华斌咬着牙。
“听好了,”木槿走到他的身后,声音如同毒蛇般,在他的耳边嘶嘶作响,“白虎武魂,讲究的是绝对的力量和一往无前的霸气。但在‘性战斗’里,这种霸气,有时候是你最致命的弱点。”
“你的欲望太直接,太容易被点燃,也太容易被看穿。霍雨浩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能玩弄你于股掌之间。”
说着,木槿那只穿着渔网袜和高跟鞋的脚,轻轻地勾了勾戴华斌的小腿。
“想赢他,你就必须先学会……控制你的下半身。”
她绕到戴华斌面前,看着他那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已经明显抬头的裤裆,脸上露出了不屑的媚笑。
“裤子脱了。”她命令道。
戴华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怎么?害羞了?”木槿用教鞭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被周漪那个老女人的臭脚踩脸都不怕,现在倒是在我面前装起纯情来了?还是说……你希望我亲自帮你脱?”
在木槿那充满压迫感和挑逗意味的目光下,戴华斌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颤抖着手,解开了裤子,将那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雄伟挺立的巨物,暴露在了这个妖艳女教师的面前。
“啧啧,本钱倒是不错。”木槿用教鞭的尖端,在那根涨得紫的肉棒上轻轻敲了敲,引得它一阵剧烈的跳动。
然后,她缓缓地弯下腰,那深V的领口下,惊人的雪白深沟一览无余。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保养得极好的手,没有半分的犹豫,直接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坚硬。
“呜!”戴华斌出一声闷哼。
木槿的手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技巧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她的手不像朱露那样充满了取悦和讨好,而是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和玩弄。
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掌控’。”木槿一边用手灵巧地套弄着,一边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让你记住,你的欲望,只有在得到我的允许时,才能释放。在我说‘不’的时候,你就算爽到骨髓里,也必须给本小姐……憋回去!”
木槿的手法极尽挑逗之能事。她根本不是在单纯地撸动,而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乐器。
她的指尖如同跳跃的音符,时而在他紧绷的囊袋上轻轻弹拨,时而在他会阴处最敏感的神经上点燃火花。
她的掌心温热而柔软,以一种不急不缓的节奏,反复摩擦着他粗大的屌身,每一次都精准地避开那即将爆的临界点。
戴华斌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就像一叶被海浪反复抛向天空又狠狠砸下的小舟,每一次都以为能冲上云端,却又在最后一刻被无情地拽回深渊。
这种极致的拉扯感,让他浑身肌肉都痉挛起来,额头上冷汗直流,口中出野兽般的、压抑的喘息。
“很想要,对不对?”木槿看着他那副欲仙欲死的痛苦模样,娇笑连连。
她松开手,任由那根涨得快要滴血的肉棒在空气中无助地颤动,然后缓缓站起身。
她踢掉脚上的细高跟,只穿着那双充满了禁忌诱惑的黑色渔网袜,走到了戴华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