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刻!
一声充满了暴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的清亮凤鸣,如同九天惊雷,从史莱克学院的方向,骤然炸响!
【几个时辰前,史莱克学院内院,马小桃的专属修炼室】
“呼……”
马小桃赤裸着身体,盘膝坐在由整块火山岩打造的、滚烫的修炼台上。
她刚刚完成了一次日常的“排火”修炼,将体内那些狂躁的、无处安放的邪火,通过皮肤的毛孔,以汗液的形式逼出了一部分。
整个修炼室,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属于她个人的、充满了硫磺与麝香气息的骚热汗味。
但她的眉头,却依旧紧紧地锁着。
这种方式,治标不治本。
她能感觉到,随着自己魂力的增长,体内的邪火也越来越壮大,越来越难以压制。
那种仿佛随时都要从内部燃烧起来的、焚心蚀骨般的燥热与性欲,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她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冰镇”。
自从和凌落宸那个死女人闹掰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那种冰与火交融时产生的、能让灵魂都得到安宁的舒适感了。
就在这时,修炼室的门被敲响了,紧接着,一道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张乐萱。
“又在愁了?”张乐萱看着马小桃那副烦躁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作为最好的闺蜜,她自然知道马小桃的痛苦。
“不然呢?”马小桃没好气地回答,“我感觉我快要变成一头只会情的母龙了。我现在看到学院里那些跑来跑去的公松鼠,都他妈想冲上去把它们抓过来,看看是不是冰属性的。”
张乐萱被她这粗俗又形象的比喻逗笑了,她走到马小桃身边,坐了下来,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或许……你的‘解药’,已经出现了。”
“什么意思?”马小桃精神一振,“你找到新的冰属性魂师了?是男是女?活儿好不好?耐不耐操?”
“你这骚蹄子,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吗?”张乐萱又好气又好笑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但那里的温度烫得她立刻就收回了手。
她不再卖关子,将自己从海神阁会议上听来的、关于霍雨浩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马小桃。
“……双生武魂,第二武魂就是【冰碧帝王蝎】,第一个魂环,就是四十万年的。最关键的是,他的武魂属性,是极致之冰。”张乐萱缓缓地吐出了最后四个字。
“极致……之冰?”
马小桃脸上的烦躁与不耐烦,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如同在沙漠中看到了绿洲般的、极致的震惊与狂喜!
她不是没找过冰属性的魂师。
但那些普通的冰,在她的凤凰邪火面前,就像是小冰块掉进了钢铁熔炉,瞬间就会被蒸殆尽,根本起不到任何中和作用。
但“极致之冰”不一样!
那是法则层面的、与她的“极致之火”完全对等的存在!是她命中注定的、唯一的“克星”与“伴侣”!
“那个小学弟……霍雨浩?”马小桃的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了那个清秀的、眼神很特别的少年形象。
那个曾经在湖边被自己失控时吓到,却又在后来用某种奇怪的方式帮自己压制了邪火的少年;那个在大会上,用一种痴迷的眼神,看着自己进行“腋交”和“黄金秀”表演的少年!
一股强烈的、命中注定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
“咕嘟。”
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感觉自己那干涸燥热的身体深处,光是听到“极致之冰”这四个字,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了一丝丝滚烫的、充满了渴望的爱液。
“他在哪?!”马小桃猛地从修炼台上站了起来,她一刻也等不了了!她现在就要去找到那个“行走的解药”!
“别急,”张乐萱拉住了她,“听萧萧说,他今天和王冬一起,去参加核心弟子的赏宝会了。你现在去也找不到人。我估计,他们晚上会从城郊那条小路回学院。”
张乐萱顿了顿,用一种“我只能帮你到这了”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好闺蜜,“我已经帮你把时间、地点都摸清楚了。至于接下来,是直接把他绑回你的修炼室,还是用你那身骚本事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就看你自己的了。”
“好乐萱!你真是我的好姐妹!”马小桃兴奋地在张乐萱的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滚烫的唇印,“等我把他‘吃干抹净’了,一定让他也用他的冰屌,给你那张神之口好好地‘降降温’!”
说完,她便再也按捺不住,像一阵风般冲出了修炼室,直奔城郊的方向而去。她要亲自去“迎接”自己的解药。
张乐萱看着她那火急火燎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她伸出手,轻轻擦了擦自己被亲过的地方,那里的皮肤还在微微烫。
(还让我尝尝……)张乐萱在心中默默吐槽道。
(你这只一心只想着自己情的骚凤凰,怕是还不知道吧……你那宝贝小学弟的味道,我早就‘品尝’过不止一次了。那根冰屌虽然霸道,但在我这张嘴里,也得乖乖地缴械投降。)
她的脑海中,甚至还浮现出另一道身影。
(不止我,就连江楠楠那个小妖精,怕是也早就把他从头到脚都‘验’过一遍了。现在整个学院里,恐怕也就只剩下你这个天天喊着要找男人的,还没真正尝过他的滋味了。)
张乐萱轻笑一声,不再多想,只是悠闲地端起红酒,准备看一出好戏。
她知道,以霍雨浩那小狐狸般的性格和马小桃这头母老虎的直接,今晚的“相遇”,绝对会精彩绝伦。
另一边,马小桃一边向着城郊飞奔,一边感觉自己体内的邪火,因为那份强烈的期待与渴望,而燃烧得更加猛烈了。
(极致之冰……极致之冰的男人……)
光是想到这个词,她就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部一阵阵热,那片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滚烫的火山口,正不受控制地、一波又一波地,向外分泌着粘稠滚烫的骚水,将她的练功裤都浸湿了一小块,黏糊糊的,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