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现了彼此。
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当我因为寒气作而倒在修炼室,她不顾一切地冲进来,用她那滚烫的、能烫伤任何人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的时候……
那种感觉……
就像一块万年玄冰,被投入了地心的熔岩之中。
剧烈的冲突,极致的痛苦,但随之而来的,是两种能量被互相中和后,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连灵魂都得到了安宁的……舒适感。
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彼此的“秘密”。
每当我的寒毒作,我就会去找她。
我们会褪去所有的衣服,用最原始的方式,将彼此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她的火,温暖我的冰;我的冰,也冷却她的火。
我们会在彼此的怀抱里,互相磨蹭,互相慰藉,在一阵阵冰与火交融的、奇异的“磨豆腐”高潮中,将体内那股无法压制的能量,暂时地宣泄出去。
那段日子,是我们彼此最安稳、也最依赖对方的时光。
直到……那一次。
她体内的邪火,因为一次修炼的失误,彻底暴走了。
就在我们进行着日常的“治疗”时,她在我达到冰冷高潮的瞬间,也因为无法控制的快感,而达到了她那滚烫的、凤凰火焰的巅峰……
一股远比平时任何时候都更炽热、更具毁灭性的“黄金圣水”,从她的身下,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
那些滚烫的、带着邪火能量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淋了我一身。
我那由极致之冰构成的、最引以为傲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在那一瞬间,被她用最污秽、最滚烫的方式,给彻底地“污染”了。
那不是普通的烫伤,那是一种……法则层面的灼烧。
我的皮肤,我的魂力,甚至我的灵魂,都仿佛被这股充满了“背叛”意味的“圣水”,给烙上了一个永不磨灭的、羞耻的印记。
从那天起,我们彻底决裂。
我恨她。我恨她弄脏了我。
我更恨我自己……为什么在被那滚烫的“圣水”浇灌时,身体深处,除了痛苦,竟然还会产生一丝……被彻底征服的、变态的……快感。
而刚才,霍雨浩,这个男人,他竟然……提起了那件事。
虽然他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他只是用“淋到”这个词来形容——这肯定是马小桃那个骚货教他的,用这种最轻描淡写的方式,来试探我的反应!
但他精准地,戳中了我的痛处。
也……勾起了我内心深处,那份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对那种“冰火交融”和“被污染”的……渴望。
或许,他说的对。
我们三个,是天生的……铁三角。
或许,只有他这股更高级的、属于帝皇的“极致之冰”,才能成为一个完美的“中间体”,让我们……重新变回彼此的“解药”……甚至……
玩点,更有趣的……
想到这里,我的脸,又不由自主地,烫了起来。
【帐篷之外】
马小桃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到了极致,像一只最耐心的猎豹,静静地潜伏在霍雨浩的帐篷之外。
她听到了里面所有的对话。
当她听到,霍雨浩竟然真的用她教的那句“淋到你”,就成功地让凌落宸这个死冰块破防时,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小样儿,还跟我斗?你的所有弱点,老娘都一清二楚。)
但当她听到,霍雨浩竟然真的提出了“结盟”,并成功地让凌落宸握住了他的手时,马小桃的笑容,又瞬间凝固了。
一股强烈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危机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不对……这小子的剧本,好像……跟我教他的不太一样啊?)
她看着那在月光下晃动的帐篷剪影,凤眼中,闪过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
她感觉自己,好像亲手为自己那只不听话的“金丝雀”,送去了一把能打开所有笼子的……万能钥匙。
帐篷内,气氛依旧有些微妙。
凌落宸缓缓地抽回了自己那只还带着霍雨浩手掌余温的手,脸上那抹病态的潮红也渐渐褪去,重新恢复了冰山般的冷漠。
“结盟可以,”她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却少了几分之前的敌意,“合作也可以。但是,霍雨浩,你要搞清楚一件事。”
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霍雨浩,仿佛要将他看穿。
“我之所以答应你,不是因为你那些花言巧语,也不是因为怕了你那点下三滥的精神力。而是因为……你说的对,你的‘极致之冰’,确实是唯一能让我们这个‘铁三角’成立的基础。”
“至于我和马小桃之间的事情……”她似乎不愿多谈,只是用一种极其简洁的、厌恶的语气概括道,“很简单。我讨厌一切‘热’的和‘脏’的东西。而她,恰好两样都占全了。仅此而已。”
虽然她省去了所有香艳的细节,但那股自骨髓的嫌恶,还是让霍雨浩明白,两人之间的裂痕,远比他想象的要深。
“我明白了。”霍雨浩点了点头,他知道,饭要一口一口吃,心结也要一点一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