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沫的身体像是一块被精心涂上蜂蜜的糕点,每一寸都被他耐心地湿润、抚平。
最让她羞耻的,始终是最后一处“护理”。
“腿,张开一点。”他的嗓音依然清澈,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自然。
“……你、你适可而……”她的抗议还未来得及说完,水月的指尖已经轻轻拨开了她最敏感的地带。
——舌尖滑过的瞬间,她浑身猛地一颤,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等……慢……唔嗯!”
海沫死死咬住嘴唇,可水月并未停下,甚至变本加厉地将舌尖浅浅探入,搅动几下,确保连最深处都被彻底湿润。
她的指尖陷入被单,双腿不受控地颤抖,脚掌绷直,一股温热顺着腿根滑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水月的唾液,还是她自己的体液。
“今天的晨间护理,完成。”
水月最终抬起头,唇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笑眯眯地望着她。
海沫喘息着瞪他,可身体的舒适感却让她说不出半句反驳。
夜晚,当船舱内的灯光昏暗下来时,水月会再次来到她的床边。
“晚上了,海沫姐姐,该补充水分了。”
比起早晨的轻柔,夜间的护理总是更加缠绵、缓慢,甚至带着几分试探性的越界。
他的唇舌会从脚踝开始,一点点向上舔舐,像是在确认她今天的状态。
如果现某处泛红或干裂,他会用舌尖在那里多停留一会儿,直到肌肤重新恢复水润的光泽。
而最让人心跳加的,是他夜晚的“护理”总比早晨更深入。
“今天……能伸进去多一点吗?”
“——不行!”
“可是里面也需要适应干燥吧?”
“谁、谁会需要这种——”
——他直接尝试了。
“呜——!!”
海沫的手指猛地抓住他的丝,腰肢弓起,脚趾在被单上蜷缩。
水月的舌尖比晨间更加灵活,在娇嫩的穴肉间滑动,甚至浅浅刺激着最敏感的褶皱。
她的大腿控制不住地夹紧了他的脑袋,但很快又脱力松开,整个人陷入床榻之中。
“……水月,你……到底是在帮我适应……还是在做别的……?”她喘息着,声音颤抖。
“嗯?当然是在认真护理啊。”水月抬起头,笑容仍然纯真,“海沫姐姐有哪里不舒服吗?”
“……”
——可恶,完全无法反驳。
毕竟她的身体确实渐渐适应了陆地。
但代价是,每当水月靠近,甚至只是舔一下自己的指尖,她的腿根就会不自觉地软。
“海沫姐姐?”某天,水月歪着头看她,“你脸很红诶,是不是又干燥了?”
“……闭嘴!不用你管!”
——但晚上她还是会乖乖躺在床上,等他来“护理”。
日子一天天过去,海沫的皮肤越来越适应陆地的干燥空气。
水月的护理渐渐变得简单起来——不再是全身细致的舔舐,而只是稍微舔一舔她偶尔泛红的部位。
海沫背靠着船舱的墙壁坐着,看着水月只是轻轻在她的手背上舔了一下,随即松开。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里已经完全不会有干燥的刺痛感了。
“看来现在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了。”水月歪着头笑了笑,“海沫姐姐已经完全适应了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欣慰,却让海沫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她怔怔地看着水月起身离开,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那天晚上,海沫独自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船舱外海浪的声音清晰可闻,但她却莫名怀念起另一种湿润的触感。
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曾经是水月最先照顾的地方。
现在却像被遗忘了一样,干燥地暴露在空气中。
第二天清晨,海沫现自己早早醒了,眼睛不自觉地望向门口。
往常这个时候,水月应该已经推门进来准备每日的护理了。
但直到阳光完全照进船舱,他都没有出现。
海沫慢慢穿好衣服,胸口闷闷的。她走到甲板上,海风拂过脸庞,带着咸湿的气息。这本该是她最熟悉的感觉,现在却觉得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