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对她人举止亲密?
她哪有和江声远崔照怀举止亲密了?而且她和姬屿明明什麽都没有,还管得这麽多!
郁燃不满地反驳道:“可是姬屿,我们婚後根本什麽都没有发生!你这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顿了顿,她又改口,“不对,我不是说我是茅坑!反正我和崔照怀完全是友情关系,难道我以後还不能和其他女人讲话了吗!你这是独裁!”
头一次见上赶着把自己比作茅坑的蠢货,姬屿扯了扯嘴角:“友情关系我认可,那冷落伴侣呢?”
鼓足的气势一下子就瘪了,郁燃小声说:“好像没……额,可能有一点丶点……”
低头踢了踢脚。白天在大厅里一下子见到崔照怀太激动,貌似是有点点冷落了姬屿了……上次和江声远吃饭也晾着姬屿在一旁等了半天。
郁燃突然注意到这条规则後面跟着的一句“违者家法处置”,又是一个激灵。
不对,家法处置是根本就是陷阱吧!
郁燃想到宅斗电视剧里可怕的折磨人的手段,不安地缩了缩肩膀。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她问道:“姬屿,这个家法处置是指被丝巾打脸吗?”
“嗯哼。”姬屿好整以暇地抱臂,终于欣赏够了郁燃脸上的不安,“原本是这样的。可你说了不疼,家法怎麽能不疼呢?”
充满气的气球被扎破,郁燃号气球彻底瘪了。
死嘴,让你乱说话。
但是,不到最後一刻,她绝不坐以待毙!
“姬屿,我说错了嘛~其实好疼的~”郁燃使出毕生撒娇的功力,说话都带着小尾音,像极了古代话本子里的狐媚子角色,“你看嘛~人家被你打得脸上都留下印子了~你就手下留情一次,不要再追究了嘛~”
然而尴尬的是,皮肤娇嫩如郁燃,在经过了这麽久你来我往的吹水後,脸上的红印也早消了。
她指着自己清清白白的小脸,话没一点说服力。
眼看着撒娇无效,姬屿一点都没被她说动,郁燃只能软的不行来硬的。
“姬屿!你不准打我!你又不是我妈妈!我妈妈都没有打过我呢!”
但在看到姬屿手上一根木制长条状物体後,她彻底吓软了,讲话也没了一点气势。
那就是传说中的戒尺吧!绝对是吧!姬屿的房间里为什麽会藏这种东西啊啊啊!
握着有几分重量的木尺,无端甩了一下,凌厉的破风声让郁燃浑身一僵,几乎要留下几滴眼泪。
姬屿好可怕!!!她怎麽会和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结婚!
郁燃好像突然懂崔照怀临走前和她说,你老婆很厉害,要她当心一点,是什麽意思了。
有没有可能她其实并不想要这麽厉害的老婆。
现在离婚还来得及吗?在线等,急!
还什麽都没有做,光是一道声音就让郁燃两眼汪汪,像被欺负得狠了。
怎麽忘了她又呆又胆小了。不过姬屿可不会因此而心软。
郁燃感觉自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还有什麽办法?那个东西打人一看就好痛!
她在案板上急得团团转,可不论什麽办法似乎都无法破局。
姬屿不带情绪地命令道:“把手伸出来。”
伸出来肯定是不可能伸出来的。
郁燃紧张地把双手都藏在背後,竭尽全力为自己找借口:“不丶不行!明天还要去上学呢,手疼的话就没法握鼠标了。”
“右手不行,那就左手。”
“左手也不行!因为丶因为,被同学看见了影响不好!”
这种拙劣的t借口当然难不倒姬屿,她支着下巴,仿佛很苦恼,“所以说,会露出来的地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