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叹向一楼备早餐的彩姨礼貌地笑了笑,“嗯,给姬总送给东西,又来打扰了。”
然後冲上楼,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像是变脸般突然冷了脸色。
那在手机上口口声声说自己下面伤得很严重的女人,正扭着水蛇腰瘫在沙发上,整个人没点正形,捏着几瓣桃片往嘴里送。
反观郁小姐,则是老实地坐在床上,脸色微白。
真会玩啊你们两人,方叹咬牙切齿,她也是她们play的一环是吧!
那吃桃子的女人翘着腿,问她:“买到了?”
“嗯,买到了。”方叹表面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放那儿就好,你先去公司吧。”姬屿吩咐道。
方叹放下药就走了,走到楼下姬屿看不见的地方还不忘翻了个白眼,以为她眼瞎吗,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是谁需要上药好吧!
郁燃捏着被子,略感不安地问:“姬屿,你说方叹有没有看出来你在骗她啊?”
肯定是看出来了,但嘴上没说破不就是没看出来?不过,想必她这会心里止不住在骂她呢。
挑了块桃送到对方嘴里,姬屿说:“放心,她看不出来。”
郁燃这才安心了,嚼着桃子软塌塌地躺了下去。
直到姬屿握着那支药膏离她越来越近了,她才大呼不妙。
似乎……刚才就只规定了买药的理由,没有规定上药的方式啊……
“姬屿,你丶你把药给我,我会自己来上的!”
姬屿走到了床边,“自己来?饼饼知道要涂在哪?”
郁燃推推她,大声道:“这有什麽不知道的?我又不是需要补充生理知识的白痴!”
那点力气自然推不动姬屿,姬屿半是失望地敛眸,这个理由不好用了,再想一个吧。
上药,怎麽能错过事後的上药。
若是不能亲手帮她上药,那麽昨晚那场情事30%的乐趣已经荡然无存了。
这小东西醒了酒後就是这麽不识情趣,若是醉了酒,指不定娇气地张着腿使唤她涂了。
“要自己涂?”
“嗯嗯。”郁燃抱着她的腰,企图夺走她手里的药膏。
五指一抓,药膏还真就到了她手里,郁燃还没美上几秒,就听高处姬屿说:“好啊,你涂,我就在旁边看着你。”
郁燃:?
这是可以看的吗?
“我才不会傻到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呢,我去隔壁房间涂。”
“好的,我也去隔壁房间。”
“……我丶我去洗手间涂!”
“好的,我也去洗手间。”
郁燃崩溃了,姬屿这是要和她玩尬的呀!偏偏她还不能锁门,这栋房子里安得都是指纹锁,根本挡不住姬屿一点。
“姬屿,大白天的你这样成何体统!姬阿姨还和我们在同一个楼层呢,小心被她看到你这不正经的样子!”
姬屿耐心地一一解释道:“我的妻子上药时我放心不下,在旁边看着,这有什麽败坏风气的地方吗?”
“而且不巧的是,我妈从昨天起也和我妹妹一样出门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回家,二楼只有我们两个人。”
“再加上,我妈并不是那种古板的人,就算她听到什麽奇怪的声音,恐怕只会更高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