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姬屿,就连在床上情动时也能维持住优雅的人设。
不对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郁燃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绝对要揭下姬屿僞装的假面!她要看到有缺点的丶不完美的姬屿!
晚上,郁燃再三强调了不可竭泽而渔,要可持续发展,姬屿这才遗憾地同意今晚暂时休息一天,养养身体,不做了。
于是两人在酒店里闲得找来了苏总和方叹一起打牌。
苏总全名叫苏锦容,在家休息时就爱约着三五好友一些打打牌,她牌技还算不错,基本每场还能赢上一小笔。来了B市本就呆在房间里发闷,一听说姬屿要组人打牌,立马就端着几瓶好酒上门来了。
郁燃虽然对打牌无感,但只要能今晚暂时不要做床上运动让她破碎的身体休息一天,其他决定她都一律举双手赞成,更何况她对自己的记性还有点自信。
姬屿嘛,就是把打牌当成社交了,既能约相熟的前辈聊聊天,还能带着妻子一起玩,也算不亏。
唯一有怨气不敢发的是方叹,以人头不够打牌的名由,被连着两个晚上被叫出来,方叹在洗牌时脸色都是僵的。
又不是打麻将,打扑克牌三个人有什麽不可以的吗?
打不了掼蛋,你们还能打斗地主啊!
姬屿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赢了算你的,输的算我账上。这个月奖金翻倍。”
金钱就是第一驱动力,方叹脸色立马阴转晴了。
苏锦容把酒开了,悠悠地抿了几口,开始打牌。
这越打她眉头越是紧锁,是今天手气太背还是隔壁这两妻妻配合太默契了,这根本没赢几把啊?钱都流到别人口袋里去了。
方叹倒是无所谓,就当是在上班好了。
郁燃这是第一次打掼蛋,不仅要自己赢过对家,更重要的是让同一队的姬屿也要能赢。郁燃了解了一下规则後,就开始头脑风暴,变身人形记牌器。
“赢啦,给钱!”郁燃欢呼,并且向苏锦容伸出要钱的手。
苏锦容直叹气,不情愿地交了钱後又去翻方叹手里捏着的牌,“哎哟,方助理啊,你手里那两张是什麽牌啊,我一直喂牌给你喂了半天也没见你把这牌出了。”
方叹一摊手,一对三。苏锦容顿时直呼碰上猪队友了。
苏锦容:“哎哎!换一下队友啊,你们两口子太默契,我们真玩不过你们俩!”她把郁燃拖到她对面,“我看妹妹记性不错,接下来我就和妹妹组队了啊。”
姬屿慢条斯理地洗牌,指节分明纤细有力的手指划过牌面,勾得郁燃不禁多看几眼,“我妻子是第一次打牌,苏总选我妻子不如选我。”
郁燃一听就不服气了,还没等苏锦容接话就呛道:“姬屿,打牌靠得可不是熟练,而是天赋。刚刚能连赢那麽多局,还不是都靠我!”
姬屿挑眉,明显是不认同的表情。
苏锦容把两人撕开,说道:“好了好了,别秀恩爱了,赶紧发牌。”
郁燃瞪眼,心中暗道:姬屿你给我等着!
于是重新组合後的下一局牌全部乱了套,郁燃根本无心和苏锦容配合,一心只念叨着要打败姬屿,苏锦容想和她配合都配合不起来。
姬屿那边也是进行得一点不顺利,方叹这麽个臭棋篓子根本带也带不动。
苏锦容一看这局势,又提出要再一次换组合,她和姬屿一组,郁燃和方叹一组。
结果也不知怎麽的,或许是新手光环吧。方叹和郁燃两个不怎麽玩牌的人凑在一起,竟也激发出一些化学反应,和对面两个打牌老友杀得你来我往。
最後胜率虽是将近五五开,但四人玩得都很不尽兴,尤以苏锦容体验感最差。
感情这两口子明面上是邀请她来打牌,实则是借着打牌的幌子公然秀恩爱来了,还浪费她这一晚上的时间。
苏锦容握着手里一把没出出去的牌,开始惋惜起她带来这里的那两瓶好酒了。那两瓶酒价格贵不说,还不是市面上量産的酒,属于是喝一瓶少一瓶了,结果就给这两人霍霍了。
亏了亏了。
苏锦容没好气道:“不玩了不玩了,不陪你们两口子闹了。方助,咱们赶紧回房间吧,留给她们二人世界。”
方叹一听能走了,自然是从谏如流,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
剩下郁燃和姬屿合计了一下晚上的输赢进账,方叹输的那部分和姬屿赢来的那笔几乎可以对冲,也就郁燃从苏锦容那里赢了小几百块。
郁燃惊觉自己成了这场牌局里的最大赢家,兴奋地大手一挥把几百块钱分了一半给姬屿。不劳而获地赚了钱,当然要分给老婆一半了。
“今天怎麽这麽好,还想着分我一半?”姬屿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郁燃得意地叉腰,“所以姬屿你可要珍惜我,绝对不许向上次那样再冷暴力我了!”
姬屿搂着她一起去洗漱,“嗯,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