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艺术展也是,李昔鱼怀疑再这麽下去,下次恐怖片的电影院将会有自己的身影。
“我喊了你的,你自己没听见不要怪我好吧。”江一树整理了架子上的陶坯,确定都差不多阴干後,又问李昔鱼,“所以在想什麽,这麽出神。”
“没什麽。”李昔鱼收起手机,看了一圈工作室,“他们人呢?”
“下班回去了,就说你又神游了,人走了都不知道。”
“那我也先走了。”李昔鱼说着就去收拾东西。
江一树犹豫了会,还是开口,“对了,前天晚上你很早回去的吗?”
李昔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啊,还好我回去得早,後面那雨可大了。”
江一树回忆了一下,“可我怎麽记得,我睡着前你都还在的。”
李昔鱼的心狂跳不止,紧张得嗓子眼就要跳出来:“是吗?可能吧,那会我看雨下得大,走得着急,没注意。”
江一树昨晚做梦又梦到了相似的场景,醒来时想起了那晚的梦,觉得实在是蹊跷,睡眠质量差容易做梦不说,那梦境还清晰得不成样子,难不成江一树神经衰弱了?
况且江一树今早起床才发现还遗漏了一个问题,那条蓝色的毛毯是在柜子里放着的,他睡着时并没有盖在身上,总不可能是梦里自己找出来给自己盖上的吧?
不怪江一树怀疑,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了离奇。
“是发生什麽事情了吗?”
江一树盯着李昔鱼看了半晌,李昔鱼看起来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想来也是,要是真的,李昔鱼怎麽可能一开始没推开他,看来是多虑了。
“那可能真的是我记错了。”
看江一树没再表现出什麽怀疑,李昔鱼才缓缓松了口气,又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正准备溜之大吉时。
江一树忽然又叫住了李昔鱼,“对了。”
李昔鱼这会心又再次提上来,回过头,结结巴巴道,“又。。。。。。怎麽了?”
“你好点了没?好像声音还是有点哑。”
“吃了药好多了。”
“那连榕的婚礼,你也会去?”江一树状似无意地提起,“我听说他也邀请你了。”
李昔鱼点点头,“连榕有点奇怪。”
江一树疑惑地看向他,“什麽意思。”
“就是,我本来不是说我不去吗?他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很正常,他追了我姐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婚礼他筹备了很久的。听说他把高中全班同学都请来了,有一个没来他都要打电话亲自过去问。”
“你也知道,他大学在国外读的,很多朋友都来不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高中时他人缘那麽好,大家应该都会去吧。”
“所以说,你不去,不就是不给他面子吗?”
李昔鱼一时哑口无言。
“听说还有惊喜抽奖环节,说不定你可以抽个大奖。”
李昔鱼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真的?”
“有什麽奖品?”
江一树故作玄虚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其实他们没准备要弄多大的排面,不想把普通的婚礼弄成所谓的商业联姻,也不希望被媒体打扰,只想简简单单地完成婚礼仪式。”
“不过两家长辈还是请了一些记者。”
“只能说尽量把这场婚礼办的有趣一些。”
李昔鱼心下了然,毕竟都是家族企业,这也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