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先生很是无所谓地摆摆手。
张鹤庆掏出一张A4纸铺展到桌面上。
“这是我四弟,前几年严打的时候,为了张家,他扛了一些事儿,现在人在省一监。”
春先生看都没看那张纸,沉声问道:
“什么诉求?”
张鹤庆咬牙回道:
“哪怕就是保外也行!”
沉默,张鹤庆说完后春先生陷入沉默之中。
张鹤庆看着沉默不语的春先生,心脏剧烈跳动。
“你,是在看不起我?”
春先生兀地开口质问道。
张鹤庆懵了,看不起?
“你用这么简单的事儿来试探我,不是看不起我?”
“呼!”
张鹤庆闻言长出了一口气。
这就是大人物吗?
说话都这么牛逼吗?
“哪里敢,这不是怕麻烦春先生吗?”
“怕麻烦你还开口干什么?”
“不过这事儿真挺麻烦的。”
“因为这么一个事儿给省厅打电话,也属实没有必要啊!”
“等着,我打几个电话!”
春先生丝毫没有避讳,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张司。”
电话那头的张司一愣,接着沉声问道:
“什么事儿?”
春先生说话时没有任何谄媚,仿佛就是朋友之间聊天一样。
“呵呵,能不能麻烦你给平原省一监这边过个话,有个叫。。。”
说着,春先生拿过纸张看了一眼。
“哦,叫张鹤吉的犯人,户籍是朝歌市的,前几年好像是因为涉黑进去了,看能不能走个保外的流程!”
电话那头的张司不自觉皱了皱眉头: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掺和这些脏事儿了!”
春先生的手机是外放的,张司的声音传出来时,张鹤庆脸上的神色极为尴尬。
“呵呵,有个小朋友和我有点渊源,这不求到我这儿了嘛,抬抬手呗?等回京城请你马杀鸡!”
电话那头的张司调侃一声:
“我记得你上次说请我好像是前年吧,两年了你也没个动静啊!”
春先生一乐:
“嗨,家里事儿多,你也知道,这次回京城,绝对请你正宗的泰式马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