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粗气,趴在雪儿那香汗淋漓的后背上,那根刚刚还坚硬如铁的鸡巴,也开始迅地软化。
我准备将它从她体内退出来。
就在这时,雪儿感受到了我的动作。她从枕头里出了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慵懒又满足的呢喃。
“老公……别……别拔出去……快……快堵住……不然……不然就流出来了……”
她还记着“容易受孕”的事情。
我的动作停住了。
我赶忙将那部还在播放着淫靡画面的手机塞到枕头下面,然后伸出双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雪儿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挺着那根已经快要软掉的鸡巴,尽力地堵着她那不断收缩的小穴。
我的鸡巴已经不那么硬了,但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小穴是那么的紧致,那么的温暖,还在一下一下地吸吮着我。
而我的右耳朵里,那场疯狂的性爱,还在继续。
肉体撞击声,主播的解说声,依然在清晰地传来。
我有些惊讶。那个黑人,居然还没射。他的体力也太好了吧。
耳机里的撞击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最后,在主播一声“射了射了!他妈的终于射了!”的狂吼中,伴随着一声黑人沉闷的怒吼,那密集的撞击声戛然而止。
我知道,他也射了。
“……我的天……兄弟们你们看……射了多少……全都射在我老婆的逼里了……现在正在往外流呢……”主播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破音,他还在详细地解说着射精后的情况。
我看不到画面,只能靠他的解说和自己的想象,在脑海里勾勒出那副淫靡的画面。
“……好了,查尔斯先生要拔出来了,兄弟们,最精彩的一幕要来了!看这股精液是怎么从我老婆的骚逼里涌出来的!”
当主播说到“拔出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鬼使神差地,也跟着他的指令,将我还堵在雪儿体内的、已经半软的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
“噗嗤——”
随着我鸡巴的抽出,一股混杂着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的、乳白色的浓稠液体,立刻就从她那被撑开的穴口处,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她浑圆的臀缝,向下流去。
“哎呀!你怎么拔出来了!都跟你说了多堵一会儿了!”雪儿感觉到那股热流,有些嗔怪地抱怨道,但她似乎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能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任由那些液体流淌。
我没有回应她的话。
因为我的耳朵里,还在响着那个主播的声音。
“……流出来了!流出来了!像山泉一样!我老婆的骚逼都合不拢了!你们看她,这个骚货,被干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趴着,跟条死狗一样……这副淫荡的样子,真想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来看看啊!”
主播详细地解说着精液流出的淫靡景象,解说着那个“白兔老师”无力趴着的状况。
居然……居然又和我老婆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那一瞬间,我仿佛产生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幻觉。
我感觉那个主播,仿佛就站在我们的床边,他手里的镜头,对准的不是那个“白兔老师”,而是我的雪儿!
他正在向那直播间里的四万多人,实时解说着我妻子被我干完后,精液从她体内流出的淫荡模样!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
我猛地摇了摇头,想把这个荒谬而又可怕的感觉从脑子里甩出去。
我迅地从耳朵里扯下了那只罪恶的耳机,将它和手机一起,远远地扔到了床脚。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雪儿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我看着趴在床上,因为高潮和疲惫而浑身泛着迷人粉红色的妻子,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愧疚和自我厌恶,瞬间将我淹没。
我他妈的,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我爬上床,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她,用纸巾帮她擦拭着腿间的狼藉,然后拉过被子,将我们俩的身体盖好。
“老婆,累坏了吧?快睡吧。”我亲了亲她的后颈,声音沙哑。
“嗯……”她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带着满足的微笑,安然地睡了过去。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体,却毫无睡意。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痛骂着自己,警告着自己。
张晓琳,你就是个畜生!你不配拥有雪儿这么好的老婆!
永远爱她,永远不要伤害她!这是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
我在这样反反复复的自我谴责和无力的誓言中,抱着精疲力尽的妻子,终于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