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这种纯粹的、充满了爱意的性爱之中,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昨晚那些肮脏的、变态的幻想,在这一刻,似乎都离我远去了。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
就在我感觉自己体内的快感正在不断地累积,即将到达那个喷薄而出的临界点时,就在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给我的妻子一场完美的性爱时……
异变,再次生了。
我突然感觉,我那根正在她紧致小穴里奋勇杀敌的鸡巴,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样,那股坚硬滚烫、势不可挡的劲头,开始迅地消退。
又是这种感觉!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恐慌,瞬间就从我的脚底板,窜上了我的天灵盖。
不!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
我拼命地想忽略掉这种感觉,我想用更快、更猛烈的抽插,来挽回这即将崩溃的颓势。但是,我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我的意志。
我眼睁睁地、无能为力地感觉到,我的鸡巴,正在以一种比昨晚更快、更决绝的度,迅地变小、变软。
刚才那根还能让她浪叫连连的“铁棍”,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就彻底地变成了一根毫无用处的“面条”。
最终,在我一次无力的、象征性的挺动中,它“噗”的一声,无比耻辱地、狼狈地,从雪儿那依旧温暖湿润、还在渴望着它的紧致小穴里,滑了出来。
我惊呆了。
我像一尊被雷劈中了的石像一样,僵硬地跪在她的身后,一动不动。
我低着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软绵绵地、可悲地耷拉在我腿间的、属于我的“东西”。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我明明是爱着她的!我刚才的脑子里,没有任何肮脏的念头!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行?!
“嗯?老公?”
身下的雪儿,再次感觉到了那突如其来的、该死的空虚。
高潮被打断的失落感,让她有些不满地、疑惑地,从枕头里抬起了她那张潮红未褪的绝美脸蛋,转过头来,用一种充满了欲望和不解的眼神,望着我。
当她看到我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和那根已经彻底“阵亡”的鸡巴时,她眼神里的欲望,瞬间就变成了惊讶和担忧。
“老……老公……你……”
“我……我……”我看着她那双写满了关切的眼睛,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结结巴巴地,却连一句完整的道歉都说不出来。
我所有的骄傲,我所有的自信,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后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雪儿看着我这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
她没有说话。
她只是默默地,从床上转过身来,然后跪在我的面前,伸出双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
她将我的脑袋,按在她的胸前,让我那张因为羞耻和绝望而扭曲的脸,埋进她那两团温暖、柔软、散着奶香味的乳房里。
“没事的,老公,没事的。”她的声音,像天边传来的一样,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充满了无条件的包容和爱意,“肯定是你最近工作太累了,压力太大了,身体有点吃不消了。都怪我,我不该这么心急的,不该天天跟你念叨要孩子的事情,给了你这么大压力。”
她竟然……她竟然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要不……要不我们周末去医院看看吧?找个好点的男科大夫,检查一下身体。肯定没事的,就是最近太累了,调理一下就好了。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她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像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我听着她那温柔到极致的、充满了爱意和理解的话语,我再也忍不住了。
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羞耻、绝望和自我厌恶,瞬间就冲垮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
我紧紧地抱着她,将脸埋在她那柔软的胸脯里,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出了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我完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功能,彻底地,完了。
在雪儿无微不至的安慰和照顾下,我终于从那场毁灭性的打击中,暂时地、表面地平复了下来。
我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她帮我穿好衣服,给我做好早餐,然后开车送我去上班。
一路上,我一言不。
整个世界,在我眼中都变成了单调的、毫无生气的灰色。
雪儿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低落,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只是安静地开着车,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担忧地看我一眼。
车子停在公司楼下,我机械地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老公。”她突然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