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得到了别人的附和:“就是,暨柔哪里能和向瑜姐比,或许舟哥就是一时兴起,用来气向瑜姐的。”那人说得大声,完了还侧头去问一旁的祁淮礼,笑嘻嘻道:“你说是吧?祁哥?”然而笑嘻嘻的脸对上祁淮礼的面无表情,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甚至脸部开始痛苦扭曲,因为祁淮礼一手薅住了他的头发往后扯,惯性让他跪倒在地,只能看见眼前光滑锃亮的皮鞋。“能不能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再拿暨柔说事儿你就给老子滚蛋!”慵懒却冰冷的语气让脚下的男人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也让在座的众人尤其是刚才参与讨论过的人心头一颤。他们知道祁淮礼不仅仅是在训诫那人,更是在警告他们。将视线收回,祁淮礼睨着身前跪地的人:“听见了吗?”那人连忙点头:“听见了听见了,祁哥快放手……”“滚!”“是是是。”说着连滚带爬地跑了。因为这出动静,室内顿时安静片刻后又热闹起来。祁淮礼也不在意他们在干什么,如帝王般坐在一旁,手中摩挲着什么东西。暨柔叫他好好保护这张照片,祁淮礼心里不屑一顾,他堂堂祁大少爷凭什么听她的?更何况是一个咬伤了他的骗子!炮灰替身16花衬衫一副‘我懂’的样子,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祁淮礼清了清嗓子,坦然道:“如果你的好兄弟被一个女人骗了,并且爱上这个女人了,你作为好兄弟会怎么做?”“当然是当着兄弟的面揭穿这个女人,让兄弟及时止损!”花衬衫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祁淮礼一噎:“但是这个女人是……有苦衷的,她也没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反而是你的兄弟以前做了很过分的事。”他回想一番,觉得自己说的没错,顾延舟之前做的的确很过分,丝毫没有想起自己曾经也很过分地对暨柔冷言冷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