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想好了要怎麽去和祂诉说了…
我很少和裴叙晚如此交流过,因为我感觉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祂的声音有在收敛。
发声的方式已经被我彻底关闭了,再一次在我面前出现。
鼓胀着鼓胀着,直至如眼眸中那青白色的透明。
啊…这些让裴叙晚完全在一种癫狂的状态下。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样不可理喻的食物。
我的触手只是自身後又蔓延出好几根,我的触手也盛开了。
从打开的地带探出来的不是用于获取的,而是密密麻麻更为细小的触足。
我的心情我的情绪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喜欢这样玩,我喜欢我喜欢我很喜欢。
我努力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住庞大的裴叙晚的身躯。可是在接触到祂的小腹时,又只是将脸贴近了肌肤,轻轻叹息了一声。
“好累哦。”我喃喃自语起来。
“宝宝那这样呢,这样会方便点吗?不能让宝宝累到自己,宝宝这样子已经很辛苦了,妈妈知道的,妈妈全部都知道…”
不,裴叙晚永远都不知道。我撇了撇嘴。
祂向来喜欢自顾自的说话。为了让我更为方便的用触手去缠绕上祂的身体,裴叙晚仰躺在了沙发上。
沙发无端承受住了两个人的重量,更加深陷了下去。
我知道,这用人类的语言来说,应该算得上是属于“拥抱”的姿势。
这会让我生起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于是又用手臂圈住了裴叙晚本就呼吸不畅的脖颈。
就这样丶就这样让祂窒息倒也不错…
我阴暗的想着,但也意识到这样的念头实在是天真。
裴叙晚终于没有再继续耗费精力去维持完美的女性样貌,而是变为了原来的丶最初相遇时的模样。
发丝也收回到了祂的身体里,青白色的眼眸里只会残留下我的身影。
对,我的身影,我的影子,我的一切。
嗬嗬嗬…
·
裴叙晚的声音也恢复了原样。祂仰躺在沙发上低低地喘着气。
纤长的手蔓延着泡软的花朵耷拉在我的腰间。
其实祂想要亲近我,可又碍于面前的阻碍,迟迟不敢动身。只会倚靠在我的旁边,像是母兽呼唤幼兽那样,一声又一声的无法停止。
我的触手避开了祂垂在沙发边缘的手,只是试探地刺入了祂打开的胸膛。
那里的血肉温顺而柔软。轻易地就为我敞开了一条通路。
裴叙晚的身上是不会出现“伤口”这种东西的,我更愿意称这样的描写为植物的自我修复机制。
因为打开的伤口里蔓延下来了碧波荡漾的花朵,这些花骨朵儿边缘的皮肉只会是乖顺地翻卷着。
即便是被我的快速搅动而泛起了白沫变为了腐烂,也只会依着裴叙晚的感受,安安静静地颤抖着。
我没有动,我还是蜷缩在了裴叙晚的怀中,轻轻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