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和祂玩“宝宝妈咪”的游戏,现在去让祂做我喜欢的事情,才是最赏心悦目的。
祂的姿势有些不标准,可能是这麽多年未见,就连基本功都忘了一干二净吧。
地板上没有铺就柔软的地毯,这会让整个动作变得难以进行。
我注视着裴叙晚一点一点朝我俯下了身子。为了支撑自己的身躯,祂的小臂微微颤抖,指节都开始变得泛白。
秀发披散耷拉了下来,遮掩住了祂的全部表情。
我提起了自己的裙摆,干脆跨坐在了祂旁边的沙发上。坐稳的瞬间,裴叙晚的身体明显一僵。
“妈妈怎麽不动了,我不喜欢这样。”我冷不丁的出声提醒,没好气的伸手用胳膊锁住了祂的脖颈。
祂的背略显单薄,感觉根本支撑不住我的身体,可还是努力去做我想要的动作。
我都快忘记了鞋子到底被我丢弃在了哪里,只是扯住了裴叙晚的秀发迫使祂擡头,望着面前的光景。
祂背着我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其实说卧室并不准确,因为里面没有一丁点儿人气。即便是装扮看起来温馨,可是温度冰冷。
感觉仅仅只是个卧室,但是并没有人居住的痕迹。
裴叙晚没有说话,祂已经低头准备张嘴叼起了那被我踢到了衣柜旁的毛绒拖鞋。
毛绒绒的边缘沾染上了祂今天涂的淡色口红,我从祂的背上施施然起身,坐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床铺上没有睡觉的痕迹,可还能嗅到来自裴叙晚身上的异香。
我看着祂低眉顺眼,跪着又拿着那拖鞋准备给我穿上。
爬行而泛滥的热量使得裴叙晚的脸颊染上了绯红,祂正准备握住我的脚踝,我却立刻擡脚踩在了祂的头顶。一如既往的像是个耍赖的小孩,提高了音量开口了。
“因为这次妈妈不乖,所以玩得不开心。”
……
说完这句话,我开始期待面前裴叙晚的反应。
果然,毛绒拖鞋被祂放在了地上。在轻微的啪嗒声过後,祂的双手开始颤抖。
漂亮的害怕表情很快浮现在上面,祂几乎是要哭出来。在泪水滴落下的瞬间就将下半身变为了原身,安安静静地探出了自己的腕足,点了点我的手腕。
“宝宝,妈妈都听你的。你想玩什麽?”
祂问着我。我低头望着那条与我类似的腕足,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裴叙晚的腕足和我不太一样。
祂的颜色非常绚丽,触感也柔软非常。还没有完全触碰到这条邪恶的触足,顶端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暴露出了小口,等待着我的垂怜。
我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将掌心按在这条蠕动的腕足上,朝着裴叙晚甜甜地笑着。
“我当然是想要妈妈了。”
“但也不是现在的妈妈,而是真正的妈妈。”
“你是妈妈,不是裴叙晚。”
话音刚落,面前的裴叙晚开始逐渐融化。
血液混杂着浑浊的液体流淌了一地,可就连覆盖在沙发边缘的毯子都没有丝毫沾湿的迹象。
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裴叙晚又变为了我最熟悉的样貌。
男身但只是男性的上半身,祂的身下是无数条绵延蠕动地藤蔓。那条用于工具的腕足缠绕在祂的胸前,殷勤的艳丽的华美的,祂将自己的所有完全捧到了我的面前。
祂的上半身堪称艳丽,下半身却是诡异十足。我望向裴叙晚的眉眼,祂只是朝我轻柔地笑笑。
缓缓眨眼的功夫,我瞥见了祂眼皮上繁复的图腾,正随着祂的动作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