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麽会知道啊!安室透攥紧拳头保持体面的微笑,“发生什麽了吗,这位先生是刚从医院出来吗?脑子看起来很不清醒啊。”
对方根本不搭话,自顾自继续演着。
“我知道你只是想要钱,但是我真的凑不出那麽多。”岳三秋拿出钱包,揪着安室透的裤边。
“求你了,不要在欺骗他的感情了,我会努力凑钱的,也不要送我到xx医院了……”
“他们打我好痛啊,我没病……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好恶劣的人啊…那个医院才被爆出表面是接待病人,实际是干违法事情的。”一位头上带着尖角的女孩对旁边的短发女孩小声说着,对着金发青年表示不满。
“就是就是。”女孩附和,同情地看向岳三秋,“这位小哥?看起来好可怜。”
另外一个少年在旁边半月眼,“大人的世界可真复杂。”
以及演戏痕迹也太明显了啦!
岳三秋飞快从钱包拿出日元,仰卧起坐一样起身,往安室透手上塞,“这是我这几天打工挣得,我以後的钱都给你,我不要什麽,我只是想要他啊!离开了他…呜呜,我怎麽活啊啊!”
那就请死。
安室透额头爆青筋,拳头攥起,但是表面仍维持着成熟男性的体面:“这位先生,请不要继续作出污蔑行为了。”
“如果打我能让你放过他,那你打吧!”
岳三秋大喊一声,然後麻溜站起来,拉着安室透的拳头往自己身上放,“没关系的!我受得住。”
周围人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有几个甚至准备冲上来制止了。
安室透微笑和善目光真切的拉上岳三秋的手腕,“哈哈,误会什麽的我们单独解决一下吧。”
安室先生在线为您阐述什麽叫做情绪稳定的成年人。
岳三秋这会没用力气一边抽噎一边跟着走了,毕竟他只是发个神经。
一到巷子里,岳三秋就不装了,眼泪收起来了,力能扛鼎了。
“走呗,做任务。”
“哈?不解释一下你刚刚在干什麽?”
岳三秋摘掉口罩拿出墨镜自信佩戴,“在为你的人生增加色彩。”
“……”
神经病。
安室透微笑看着组织近期新酒二锅头,恶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
绝不能让这种人接触景光啊。
“二锅头,你不觉得自己太有持无恐了吗?”安室透和岳三秋并排走,压低声音,特意带着威胁意味说着。
“安室先生。”岳三秋停下脚步,直迎安室透的目光。
他把墨镜微微取下,用拽上天的语气说,“在我们那里有一句古话,叫(那种语气)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猜我为什麽有持无恐?”
什麽都没说啊,安室透内心暗啧。
这三人在组织空降,可以说没几天就获得了代号,还是组织首先推出的,说什麽来自东方大国的神秘酒名。
甚至个人技能都不明确,只是根据和他们合作过的人说:蛮…有新意的。
但可以确定的是,boss似乎很喜欢他们。
安室透跟着岳三秋往前走的步子走着,想着反正今晚就能揭秘了。
就是。。。。。。路线怎麽怪怪的。
安室透试探发问:“也许你知道酒店在哪儿?”
面前的人脚步一顿,自然转身,“我怎麽会知道?我才来日本没多久啊。”
“啊?”安室透的脑袋上出现很多问号,“那你还带路?”
岳三秋抱臂交叉理直气壮说:“你不走前面我就走嘛,谁让你跟着我了,我爱走路不行吗?”说完还嘟囔着:“真是没见过你这种人。”
此人的厚脸皮程度,令安室透叹为观止。
纵使过程磨叽了些,安室透和岳三秋最终还是成功潜入了酒店,并换上了服务生的制服。
和专业感十足的安室透相比,旁边的岳三秋则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衣服松松垮垮,小辫子还在外面。
他向下用力一压帽子,小声嘀咕:“真不习惯,我可能更喜欢麻袋的感觉。”
安室透没理会他的抱怨,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内心缓缓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被岳三秋一把推出去,安室透忍下锤人的心,在门口向内敲门,“今井先生,门口有人要给您送一个物品,说是非常贵重,务必要您本人亲自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