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挑戒指的时候,还想着找机会请你们喝酒。”祁州打趣道。“那这喜酒我们可记着了,到时候可别想赖。”说罢,他望向四周飘落的樱花,轻叹一声,“不过这樱花季,确实适合怀念。”这句话让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裴司礼下意识看向苏锦的墓碑,付程岩也默默望向母亲的墓碑,两个被思念缠绕的人,此刻仿佛产生了某种共鸣。逄志泽察觉到裴司礼的情绪变化,不着痕迹地将他往身边带了带。“阿姨最近还好吗?”裴司礼轻声问道。付程岩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老样子,不过有祁州在,倒也安心。”祁州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没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樱花如雪般飘落,四人站在不同的墓碑前,却共享着同一份思念与慰藉。逄志泽低声在裴司礼耳边说。“下次来,叫上他们一起吧,热闹些。”裴司礼点点头,看着付程岩和祁州相互依靠的背影,突然觉得,或许伤痛永远不会彻底消失,但有人并肩前行,便不再那么孤单。临走时,祁州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递给裴司礼和逄志泽。“就当提前沾沾喜气。”裴司礼剥开糖纸,甜味在舌尖散开,混着樱花的清香,竟意外地让人觉得温暖。四人在墓园门口道别,约定改日再聚,转身时,各自的影子被夕阳拉长,与地上的樱花花瓣重叠在一起,仿佛勾勒出一幅关于思念与新生的画卷。比子弹更快的心动!缉毒搭档的相爱相杀日常春日的晨光斜斜照进缉毒大队的休息室,逄志泽倚在门框上,手机屏幕里裴司礼正在训练场指导新兵的画面被放大。他故意把音量调到最大,外放着裴司礼清冷又沉稳的训话声。“持枪姿势再标准些,出枪速度要快过呼吸!”“又在炫耀你家那位总司令?”祁州擦着配枪头也不抬,“我家付哥昨儿还带着龙魂守卫军完成了跨国联合演练,单兵作战能力碾压全场。”逄志泽立刻来了精神,把手机往祁州面前一递。“那能比?阿礼上个月刚带队破获了地下军火走私网,联合国都发表彰函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直到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裴司礼抱着文件站在门口,耳尖泛红。“逄志泽,你把我晨会讲话录音当起床闹铃的事,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与此同时,付程岩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另一头,手里还攥着祁州偷偷塞进他作战靴里的情书——那封用歪歪扭扭字迹写着“等任务结束就结婚”的信,此刻正安静地躺在裴司礼办公桌上。“祁副队,”付程岩扬了扬信纸,“能解释下为什么把作战报告写成情诗?”逄志泽和祁州瞬间僵在原地。休息室里,逄志泽上周偷偷藏在裴司礼衣柜里的限量版战术笔,祁州为付程岩特制的刻着“平安”的护腕,此刻都成了呈堂证供。当晚,禁毒大队家属区的阳台上,此起彼伏的认错声在夜空中回荡,逄志泽跪在键盘上,怀里还抱着裴司礼最爱的素描本。“阿礼我错了,下次保证只在心里偷偷夸你!”裴司礼咬着唇角憋笑,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却故意把画里的逄志泽画成了炸毛的猫。隔壁阳台上,祁州举着连夜烤焦的蛋糕,可怜巴巴地望着付程岩。“付哥,我发誓以后写报告绝对不用‘你是我生命中的光’这种修辞了!”付程岩无奈地接过蛋糕,转身时却藏起了嘴角的笑意——其实那封情诗报告,他早就偷偷扫描存档了。周末的烧烤聚会上,四人围坐在逄志泽家的院子里。裴司礼翻着烤架上的肉串,忽然被逄志泽从背后搂住。“宝贝尝尝这个,我独家秘制的酱料。”祁州见状立刻搂住付程岩的肩膀。“付哥,我烤的茄子比他的好吃一百倍!”两句话成功点燃了新一轮较量。逄志泽非要让裴司礼当众点评谁的手艺更好,祁州则缠着付程岩要求现场投票。最后还是裴司礼和付程岩交换了个眼神,异口同声道:“都难吃,罚你们收拾厨房。”夏夜的晚风裹着烧烤香,四人躺在草坪上看星星,逄志泽指着天空道。“看,那是阿礼的专属星星,最亮的那颗。”祁州立刻反驳。“明明付哥的星星更耀眼!”话音未落,两道人影同时踹来。“再吵,今晚都睡书房!”日子就在这样的斗嘴与甜蜜中悄然流逝。当裴司礼在国际部队的表彰会上发表获奖感言时,逄志泽坐在台下举着手机全程录像,恨不得把每个镜头都放大做成海报;而祁州则在缉毒行动庆功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吻付程岩的手背,骄傲地说这是他的专属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