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棠立刻做出判断,白衣女子应该就是霜小姐了,急忙跑过去查看,原来白衣女子穿的是内衬,外袍早就已经被脱掉了,不知道是自己脱的还是殷顾淮干的,现在估计因为被甩的力度原因晕过去了。
想了想,苏清棠还是伸手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件自己的衣袍盖住女子的身体露出脑袋後就跑进刚刚关闭的房间里面。
房间的主人显然知道自己的力度,知道霜小姐不会醒来,所以并没有锁上门栓,这倒是方便了苏清棠,她探头进去看看四周後,小声喊了句:“殷顾淮?殷顾淮你还在吗?”
“在的话吱一声啊。”
一边说话,一边悄悄前进,眼神不住地扫看四周,这里应该是殷顾淮的藏书阁,放眼看去都是一排排书架,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一本本书籍。
慢慢走近,看见了一张书桌和摔倒的椅子,书桌上面是紊乱的笔墨纸砚,和平常殷顾淮一丝不茍的模样有出路,书桌附近的地上也是一片狼藉,瞩目的是地上的花羹。
苏清棠走过去蹲下用手煽动空气试图去闻花羹的香气,看看是不是糜情花香。
还来不及多闻,身後就感觉到一股寒意,而後被一股力气带到书桌上。
苏清棠睁眼看着是殷顾淮,准确来说是浑身燥热难耐,已经满眼通红的殷顾淮了。
“殷顾淮……”苏清棠坐在书桌上,紧紧抓住殷顾淮的袖子,桌上原本混乱的物品被撞到了地上,发出甩裂的声音。
魔界的装潢看起来就不差钱,这些物品更是上乘,不过这些物品的主人倒是并不在意。
殷顾淮嘴角的笑意带着一抹寒意,单手掐住苏清棠的脖子道:“你来干什麽?”
苏清棠稳定之後一手扒拉着殷顾淮的手想要让他放开自己,一手伸进乾坤袋寻找花茎叶,“松手。”
声音很弱,可是拍打的力度不小,殷顾淮的手背上出现了几道血痕。
殷顾淮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掐住苏清棠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低头看着她拿出的花茎叶,嘲讽道:“呵,所以,你知道这件事情?”
“是看霜雪没成功你进来加码吗?是还惦念重渊吗?怕他美人在怀坐立难安?”
“这麽快就不想做二皇子妃了?还联合霜雪过来?”
“好本事啊。”
殷顾淮呼吸急促,一字一句说着自己的判断,自己明明在这边处理公务,等着影魇的下一个妄念出现,结果,霜雪就带着花羹进来,他本来也没在意,都说霜雪对自己有意思,可是,魔界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己已经娶了苏清棠,虽然很憋屈,可是也没有其他纳妾的想法。
就当作是妹妹给哥哥的心意,结果刚刚喝下就看见霜雪脱下衣服只剩下内衬,以及自己闻到隐隐花香,这还有什麽难猜的。
好不容易把人丢出去结果就看见苏清棠进来,还拿出味道一样的花茎叶,当他殷顾淮傻的吗?
可是苏清棠不理解殷顾淮的脑回路,奈何喉咙被控制住,只能吐出最关键的字眼,“解……药。”
这个花茎叶是解药啊,加什麽码?自己这个二皇子妃还得做,不然人间的爹爹和娘亲怎麽办?
殷顾淮冷眼扫过揉皱的花茎叶,丝毫不在意,顺手直接将花茎叶丢开,还顺便擡脚踢开,这次的气火攻心,直接让糜情花香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而此刻自己手上的苏清棠因为呼吸困难流出生理性的眼泪,挣扎的同时露出白皙的肩膀以及那处浑圆,那个地方他之前的那段记忆里面尝过。
柔软又敏感,甚至还带着丝丝的甜。
饶是殷顾淮自认克制力强,思及此,身体上的变化越发明显,错嫁又如何?
她是自己的皇妃,是自己叩拜过天地的女人。
殷顾淮卸了手上的力度,看着苏清棠轻咳的样子,盈盈眼眸带着一丝无辜,伸手擡起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
因为情绪激动,苏清棠浑身都涌上血色,尤其是早上为了掩盖气色而特地选择的艳丽唇红,此刻更是妖艳异常,唇瓣饱满诱人,让人想要一饮芳泽。
殷顾淮是这麽想的,魔族本就桀骜不驯,随性而为,想的同时也付诸行动。
直直就吻上那抹唇瓣,软,这是第一感觉。
接下来就想要更多。
乱糟糟的地上轻飘飘地落下几件衣服,苏清棠受不了带着浓重欲色的吻,身体下意识地後仰,这个动作直接点燃殷顾淮的不满,倾身过去直接压上她,趁着换气的空间问:“怎麽?不愿意?”
“我……”苏清棠根本来不及回答,嘴再次被堵上,这次比起上次更加猛烈,这更本不是亲吻,而是撕咬,她都尝到铁锈味了。
于是本就气愤的苏清棠心一横也张嘴咬了殷顾淮的嘴唇,让你咬我!
殷顾淮感觉到痛意,起身看着躺在书桌宣纸上的苏清棠,摸着自己流血的地方:“还挺狠啊。”
看着苏清棠无力却又强撑的模样,殷顾淮笑着上前抱住身上没剩多少布料的苏清棠走进藏书阁自己预留的房间内。
被放置在床上的苏清棠还以没有反应过来,身上再度迎来黑影以及密密麻麻的吻。
屋外电闪雷鸣,屋内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