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反抗军打出了“废除贵族制度、创立平等联邦”的旗号,大张旗鼓地围剿了几支星盗,在七塔边缘地带可谓是一呼百应。
反抗军声势浩大,早晚要走到台前,但宗先生不愿露面。
所以,林潮生就担任了明面上的话事人职责。
周槐语气十分不悦:
“姓宗的想找个挡箭牌,就把主意打到了咱们身上。”
外界只知林潮生,不知宗先生。
林潮生,毕业于第一军校的平民精英,曾是逐日塔污染监察署渎职事件的受害者。他是放弃了触手可及的荣华富贵,毅然决然加入反抗军。
由林潮生来作为话事人,无疑是在七塔脸上重重扇了一记耳光。
这对于林潮生来说有利有弊。
弊端是树大招风,林潮生的通缉令挂得满天飞,从此再无退路。
好处,则是林潮生在反抗军里站稳了脚跟。
云扶雨蹙着眉问,“你哥他们没拦着吗?”
周槐偏头看了看云扶雨,似乎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离开之后,林哥满脑子只剩给你报仇的事了。我们也拦了,但是。。。。。。拦不住啊。”
林潮生当时的状态很吓人,好像他的人生就只剩下了给云扶雨报仇这么一件事。
当挡箭牌无所谓,被通缉无所谓,危险也无所谓。
只要能让他更快实现理想,那么哪怕是粉身碎骨,他也毫不后悔。
。。。。。。
在如今的反抗军中,内部也分成了拥护宗先生的势力和支持林潮生的势力,还有一些观望的亡命之徒。
他们表面上是自己人,暗地里常有摩擦。
“周柏说,他觉得那个宗先生的目的不纯,研究成果也来路不明,指不定哪天要背刺我们。”
云扶雨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你哥的判断很正确,宗先生确实不是好人。”
周槐呲牙笑。
“所以,他们三个干脆将计就计,准备等时机到了,就。。。。。。”
她手斜斜劈了一下,动作很轻。
“既然把重要的位置交到了林哥手上,那宗先生就别想拿回去了。”
周槐补充:“你不用担心,我们很厉害的。现在你来了,我们就更厉害了。”
云扶雨眉头渐渐松开,总算带上了一些笑意。
“好。”
“哥,你的真是圣子吗?”
“嗯。”
“嚯!那我们反抗军以后就有牧师了!不对,我们还能留在反抗军吗?是不是跟着你走更好?教廷在哪啊?能带我去玩吗?哥,你是怎么回来的?你身体还好吗?这几年是去养伤了吗?”
周槐提问起来像连珠炮一样,突突突突。
云扶雨都来不及回答,只能跟着点头摇头。
前面的要求还算正常,直到周槐问:
“哥,我能摸摸你吗?”
云扶雨:“??”
周槐:“你是世界树诶。我能不能摸一下?”
云扶雨站定,茫然地望着她,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肩。
“这样?”
周槐看起来很激动,蠢蠢欲动地和云扶雨握了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