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嗓音是哑的。纪潮予那边似乎是笑了笑,隔着电话模模糊糊听的不真切,他说:“衣柜里,随便拿。”太久没吃药,躯体化反应涌了上来,郁知拿筷子的手都一直在抖,昨晚那种心慌感再次涌了上来,他快速的三口两口吃完,到纪潮予的衣帽间看着拿了几件衣服换上,临走之前拐回卧室拿眼药水,却瞥见地上掉了个东西。他捡起来才发现是纪潮予昨天戴的手链,想了想,还是将手链塞进自己口袋里带走。纪潮予的外套很厚,郁知觉得暖和,可眼睛还是疼,他把棒球帽的帽檐压低挡住眼睛,站在楼下等司机过来。等待的过程中打开微博,首页你是不是在外面摸别的猫宁波那套房子里定期打扫卫生的保洁问过于郁知那盒包装好放在桌上的糕点还要不要,郁知才记起这件事,轻轻叹了口气,让他们丢掉。在别墅里郁知基本上不会限制抹茶的自由,只是会把阳台和其他人的卧室门关上,由着它随便跑,不过抹茶也是一只很懒散的小猫,刷新的地点不是在沙发上就是在郁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