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文婧也没觉得这个恋爱多有意思,但江烟先提出分手这事就够让她不爽的了。
邵年年耳尖微红,莫名其妙地抓错重点,“啊,那你之前为什麽说她……”
“说什麽?”文婧蹙眉,琢磨着自己‘造谣’江烟的话可太多了。
“你不是说她那啥不行吗?那你们这也没试过啊。”
文婧大概是没想过二十五的人了,还能够纯得跟啥也不知道一样。
痛定思痛,文婧用纸巾将脸上残留的精华液擦干净,伸手将邵年年从被子里揪出来,认真道:“做过才发现她不行,然後纯谈恋爱,懂了吗?”
“可是……”邵年年觉得自己理解的‘不行’跟文婧可能不一样。
毕竟嘴巴上就是作证,她总不能自己咬伤自己的嘴巴吧。就算她紧张,那块也不是她习惯性用贝齿磨的地儿。
嘴角边边的肉,就是文婧口中“不行”的江烟咬的。
文婧看着邵年年一知半解的神情,意外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很重。
她找到个报复江烟更好的法子。
既然江烟只喜欢在上面,那就找个人压着呗。
文婧更喜欢自己掌握主权,眼前最好的学生已经迈出一步,剩下报复内容就算让她v50也懒得看。
怕长针眼。
文婧撸起自己的睡裙袖子,开始为人类释放七情六欲本应该具备的生理本能传播知识,慷慨解囊。
邵年年迈上了比顾伊知还大,颜色还深的贼船——那天,邵年年忽然觉得,自己翻转手机看的图片和文字都是小儿科。
因为文婧她是真的会教学的,而且毫不羞涩和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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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落下,也没掉进泥土里。反而掉进看似红,实际黄的染缸里,扑棱扑棱,咕噜咕噜,在‘知识’的海洋里翻了船,闹得满面羞红。
早就忘记一开始接住她,被她压在床上动不了的海棠。
江烟淡然地接受着莫渔的打量,在房间里第六次响起啧声後,蹙着眉看向莫渔,“你要说什麽?”
“你这是又交新女朋友啦?”莫渔调侃道:“我现在还记得某人来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她不是我的菜丶我在你眼里就这个形象?”
“这话撂下都还没几个月呢。”
“没确定关系。”江烟下意识地擡手摸摸唇瓣,好似还能够感受到那股清涩的湿热吻意。
被亲的时候,的确很心动。
但眼下冷却过後,也不过是体内激素在作怪。
“什麽意思?”莫渔微愣,扭头看向江烟。
“我说了,没那麽喜欢。”江烟冷静道:“喜不喜欢,我还是能够分清楚的。”
“……”莫渔张张嘴,没有说话,神色勉强地看向江烟,“你开心就好,我到底是旁观者。”
“只是……”
“嗯?”
莫渔说:“只是你在跟人关系闹掰之前,可不可以再忍忍?毕竟我这部戏就差最後一点了,你别把我的女主角心态弄崩。”
“这部戏可经不起第二次拍摄了。”
“……”江烟沉声,“过几天我有工作,得走。放心吧,这部戏你肯定能够安全拍完。”
“借你吉言。”
莫渔说完,就裹着被子躺床上,准备等明天一早开工。脑子里将今天跟编剧琢磨出来的剧情和画面又走一遍,而後才缓缓睡过去。
躺在床上的江烟毫无睡意,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屋内环境够黑,啥也看不清。
半晌,江烟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从黑名单里把自己经纪人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