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的刚刚好。
沉睡万年的雄狮,面对着贴上来的东非大裂股,慢慢有了昂扬起来的势头。
怀里毛球嗷呜了一声。
“喵……”
谁来救救社死的猫咪?
两个人维持这样的姿势僵硬了许久,尴尬无声在蔓延,头顶的太阳烤的人耳垂滚烫。
竺砚时闭上眼睛,人已经很死了。
僵硬地将自己的躯体从对方的怀里挪出来,扭头,一去不复返。
“阿姨冰箱里冰了西瓜汁……我去喝一杯……”
太阳烤的热烈。
将地面石子路上被落下的脸面烤的滋滋冒油。
傅亓安机械地站直身子,喉结滚动了一下,耳垂乃至脸颊烧红一片。
他应该觉得脏的,对方的触碰应该让他觉得很恶心很不能接受的。
还有。
他是个洁癖!他为什麽要陪对方去找一根很直的棍子?
将手上从刚才花园里捡出来一根很直的木棍扔掉,顶着满脸的燥热冲进了别墅内的洗手间里。
不一会儿,就飘来了淋浴的声音。
竺砚时想死。
他真没想这样。
愧疚只增不减,他不是什麽好东西,他愧疚的同时还占傅亓安的便宜……
他十恶不赦,他猥琐,他是下头男。
反思了很久,在心里替傅亓安把自己翻来覆去的骂了一遍。
然後抵不住窗外阳光明媚,别墅内空调舒适,吃饱喝足後压抑不住的困意。
竺砚时的愧疚很短暂。
转身躺在沙发上,打算在梦里将自己彻头彻尾地再批评一遍。
傅亓安换了一套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郁的沐浴液香气。
他头上盖着一条毛巾,额前的刘海被撩到脑後,整张脸皮肤冷白,唇红齿白的模样宛如出水芙蓉。
他目光扫到了躺在沙发上又睡着了的少年的脸,心里悬着的一口气才慢慢松了下去。
傅亓安很清楚竺砚时来找他的目的,无非就是因为自己主动去参加宴席,而表达歉意。
昨天夜里,接到宋凯电话的时候,傅亓安才结束了夜间的运动。
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没有什麽情绪的起伏,只是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傅亓安彻底恍然大悟。
才终于知道,最近竺砚时苦恼于什麽事情。
竺砚时知道自己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为了不让自己有心理负担,一己之力扛下了上面的压力。
哪怕吃官司。
哪怕接这一单,所有的钱都可能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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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400营养液加更~[狗头叼玫瑰]请叫我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