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武器舆论倒逼查案,你想过後果吗……
程斯宙上回被逼着喝酒,他急中生智,说要换酒,其实是到冰箱干嚼了两个冰块,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抗住了。
经过理论联系实践,他发现,只要处在比较寒冷的环境里,或者先吃上几口冷的,他就不会一杯倒。
瞧着冰箱里剩的酒还挺多,他果断把冷冻区收拾出来,冻上了整整三大盒冰块。
他叉着腰,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後拍掉手上的碎冰,戴上帽子口罩,出门接闻子川下班。
今天是苏灼送闻子川回来的,闻子川一下车,就有人冲这边招手。
苏灼摇下车窗,也跟他打了个招呼,这位“子曰”老师陪着闻老师从寂寂无名到当红顶流,长情得让人感慨万分。
闻子川和程斯宙像对普通室友,边随意搭着话,边一起走回家。
哪怕电梯里没有别人,他们也只是并肩站着,怕被角落里的监控录下了任何过从甚密的画面。
可一到家,就谁也忍不住了。
他们互相摘下对方的口罩,默契又急切地吻到一起。
假期里,程斯宙乐此不疲地黏着闻子川,闻子川有时是害羞,有时是嫌他腻歪。
但谁能想到,复工的第一天就这麽难熬,几小时不见面,他就觉得心里面缺了一块似的,“呼啦啦”的来回灌风。
程斯宙认认真真地把他吻了一遍,才拍了拍他微微发烫的身体:“好了,先吃饭。”
最近每天的早晚两顿饭,都是程斯宙亲自做的。
他会提前问闻子川想吃什麽,比如银耳丶粉丝一类,就需要花时间泡开,然後买菜备菜,掐点做饭,保证闻子川一回来,就能吃到新鲜热乎的。
闻子川是枫泊胃,爱吃甜口,尤其是鲜甜的丶酸甜的,他都特别喜欢。
但艺人的身材管理也很重要,为此,程斯宙花了许多心思降低热量,让他吃得高兴又不至于长胖。
吃过饭,程斯宙主动收拾碗筷丶抹桌子丶洗碗丶拖地,没有半个小时,也弄不完这些。
闻子川不用干活,却像个小尾巴一样,程斯宙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程斯宙杵着拖把笑:“你到底要干嘛?”
闻子川愣住了,这样的举动,他自己也很奇怪:“我不干嘛……”
程斯宙笑着亲了亲他脸颊:“乖乖老婆,等我忙完,就来陪你。”
闻子川哪里听得了这个,他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捂住被亲的地方,动作僵硬地回房间去了。
自从上回在林家铺子,程斯宙喊过“老婆”後,他就对这个称谓産生了异样的感觉。
他悄悄观察过别人,异性夫妻或情侣自然不用说,某些同性之间,也有互相喊“老公”或者“老婆”的。
说来说去,不过是伴侣之间的小情趣,一个称呼也代表不了什麽。有些“老公”来“老婆”去的,说不定对很多人都喊过;有些互相喊名字的,反而天长地久。
不过,程斯宙也不经常这麽喊,但每次喊,都让闻子川心尖上又麻又痒。
他既期望程斯宙多喊几次,听习惯了或许就不尴尬了,可又怕被他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专门拿这个称呼来臊他。
已经立春,天气却还冷着,两人洗过澡,早早进了被窝。
程斯宙钻进被窝里,搂住闻子川的腰,高高的鼻梁贴在他的腰线上:“老婆好香啊,是椰子味的。”
闻子川还是不习惯,他红着脸,想擡胯拱开他,但那动作又好像是,把自己的关键部位往他嘴巴里送一样。
程斯宙把他的睡裤往下扯了一点,越发得寸进尺:“老婆这里也是香的,是想让我舔舔吗?”
闻子川曲起膝盖,蜷起身体,像只煮熟的虾一样,整个人都红透了。
幸好,魏经突然打来的电话拯救了他。
“喂,魏总。”
“查到了,他的IP地址频繁出现的地方,是舒家山。”
魏经那边的背景音听起来很吵,时不时传来魏晓鸣的大喊:“干爸你快点,下一把开始了!”
尽管魏总得哄干儿子,陪他打游戏,但答应闻子川的事也没含糊。
闻子川和程斯宙的原计划,是想让魏经以“七杀”的身份,声称要购买一批古玩,再让闻铎以“天梁”的身份旁敲侧击,进而诈出“天相”的身份。
魏经听了,觉得这个办法并不好,如果按闻子川所说,对方的反侦察意识很强,那就算他再怎麽缺钱,也不一定会接他们的招。
星宇飞鱼对旗下艺人的流量和口碑非常看重,因此魏经有几家常年合作的,给艺人做数据优化的团队。
他们的技术部门与各大媒体丶信息投流丶搜索引擎之间关系密切,一旦检索到与艺人有关的黑料,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掐断它的投放与流量,并准确定位黑料发布者,把信息提供给法务进行维权。
虽然“南斗”是一个跨境爱好者组织,所使用的聊天软件服务器也在国外,但堪比黑客的技术人员还是找到了破绽,解码了“天相”的IP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