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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瑰心白玉膏吃过后胃里像火烧一样 > 临阵脱逃 我这样的人最怕被瞧不起(第2页)

临阵脱逃 我这样的人最怕被瞧不起(第2页)

“就你住院那会儿,我听魏晓鸣说,他是被魏总买来的。”

“真的假的?对了,我听金总提过,说魏总他……喜欢小的。”

“……”

“……”

程斯宙与闻子川面面相觑,从他俩与魏经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来看,这人虽然豪横自负丶满身铜臭,但看上去还算是个正常人吧,怎麽还有那麽“刑”的不良癖好啊?

“一开始,我只知道他喜欢男人,本不想你与他过多接触的,”程斯宙边说边瞄了眼开车的司机,生怕聊的内容太劲爆,吓到了无辜人士,“後来咱俩不都看出来了吗?他那点心思,全拴在魏晓鸣身上。”

“晓鸣已经成年了,但我也没问过,他喜不喜欢魏总。”

“这样,”程斯宙打开手机,把周邯的联系方式推给了闻子川,“周以唐是你的粉丝,周哥也算是我们的朋友,你加一下他,万一魏晓鸣真有些什麽,你也能帮他个忙。”

闻子川点头,给周邯发了好友申请:“挺奇怪的,魏总从头到尾也没限制过魏晓鸣的自由,他要是不愿意,完全可以逃走或者报警。”

程斯宙摊手:“或许他身後,牵着一条看不见的绳子呢?”

司机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听了一路也没什麽表情变化,直到导航软件突兀地发出“您已偏航”的提示音,程斯宙才发现,车子拐进了漕淹巷。

“师傅,怎麽不走大路?”

“下班高峰,赌得很,这边绕一点,还能提前几分钟到。”

程斯宙摇下车窗,经过一间临街的铺子时,他急急忙忙喊闻子川:“你看那间铺子,卷帘门落下来的那个,就是我师祖以前的铺子。”

“林大师傅?”

“对,咱们那张照片,就是在铺子里面拍的。”

闻子川完全没有印象了,不仅不记得自己来过这,连街道的走向,或是建筑的风格也都感到很陌生。

“漕淹巷,漕是漕运的意思,淹是留的意思。清末民国那会儿,漕帮的人跑完货运,常来这边休息。他们要淘到什麽好东西,就会拿到林家铺子里来看,林家祖上曾是宫里面给慈禧太後裱画的,那手艺,都传了五六代了!”

一说起这个,程斯宙就挺自豪的。

林家传到林大师傅这辈,就只有一个女儿,林大师傅只好把毕生绝学都传给了女婿蒋韵礼,而他又承接了蒋老的衣钵,再将来,说不定他也会收徒授业,然後一代一代,把那些手艺和技法连续不断地传下去。

“铺子现在,还在经营吗?”有机会的话,闻子川想再去看看。

“它本来是留给师父和师娘的,後来师父进了灯博,师娘进了文化馆,师祖就让一位师叔来接管。早几年,师叔嫌生意不好,搬了地方,这间旧铺子就还是归到师娘名下,只是师娘无力再经营了。”

“看起来挺旧的,快拆迁了吧?”

“对啊,应该能赔个几百万,他俩养老是不愁了。”

蒋老和林师娘的女儿过世了,又拿程斯宙当半个儿子养,到百岁之後,无论房産还是钱财,大概率也是留给他的。

闻子川没来由地浮起这个念头,但自问不是嫉妒,也不是觊觎,就是越了解越觉得,他与程斯宙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深了。

过了漕淹巷,车停在一间独栋两层的旧式小洋房跟前。

程斯宙付了钱,边下车边玩笑:“除了铺子,这栋小洋房也是师祖给师娘置办的嫁妆。别看师父他一板一眼的,年轻的时候,还被人嘲笑过吃软饭。”

“你师父肯定是你师祖最看重的徒弟,不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

“当然!师父年轻的时候,不仅手艺好,人也很帅的!”

程斯宙一手拎着礼物,一手牵着闻子川,正打算敲门的时候,发现身後的人不跟着往前走了。

“宙哥,要不,我就不进去了。”

“怎麽了?都到门口了,你不跟我进去?”

“我和他们,都不认识,第一次见面就上门蹭饭,多不好啊。”

“有什麽关系?我提前跟师父说了,带个朋友一起来。”

“你们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我掺和着算什麽?算了吧,我不去了。”

程斯宙本来都计划好了,先带子川来吃个饭,两边认识一下,然後从顾焉寻与瓷簋的照片着手,和师父聊聊当年的事。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师父的严格只针对工作,若离了工作场合,他就是个再随和不过的人。

比如那位师叔,因为经营不善,差点把家底全赔进去了,也是师父出面帮忙,才盘活了铺子。

他还帮过馆长,帮过顾焉寻,帮过很多很多的人。

如果他知道,子川也是他某位师弟的後人,却被抛下了很多年,一定会对子川心生怜惜。到时,他再说出他们之间的事,或许是有机会,让他们接受的。

“是小宙到了吗?门没锁,你自己进来吧。”林信在楼上唤他。

“来了!”程斯宙擡头应了一声,再转头时,闻子川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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