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翻了个深,头埋在温宁的小月复,闭上眼睛。
温宁轻声说:“傅文,就这样,好吗?”
傅文如上次一样没有回答。
温宁有了失落,但没再追问,哄傅文睡着了。她自己看了一夜的新闻。
早上,傅文和上次一样给温宁揉骽,然後各自收拾了一下。
温宁不再隐藏,拿出给她买的T恤和牛仔裤,让她换上。
“我要去饭店,比较脏。下次吧。”
温宁心中一喜,问:“你这次要卧多久?”
“再卧四天正好一个月,我就辞职。”
“有卧出什麽吗?”
“有一些。客人点单,当面捞活的,後面会掺一点死的。发现客人不太能识别不同,会用便宜的替代。还有缺斤少两什麽的,算是比较常规的操作,至少没用坏的,不会让人吃坏肚子。”
“饭店在哪?离我这远吗?”
“不算近。”
温宁明白了她的意思。
进入电梯,傅文提着垃圾袋,按了一楼。
“你要特意去扔垃圾?”
“不是。我没开车,坐地铁,顺便把垃圾扔了。”
“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我九点半到饭店就行,坐地铁过去刚好。你要是送我,上班来不及吧。”
电梯到了一楼,傅文说了一声,走了。
温宁今天带研究生,比较轻松,主动约谢舒晚上来家里吃鱼。
谢舒高高兴兴的来了,见就一个菜:“傅文没做别的?够吃吗?”
“这麽大一盆鱼还不够你吃?你可以选择吃泡面。”
“别啊,我就是随口一说。”
等吃上鱼,谢舒赞不绝口,说:“我每次都只能吃剩菜了你就不能在傅文做菜的时候叫我来?”
“她昨晚十一点过来的,你都睡了吧。”
“这麽晚?”
谢舒往温宁的搏子上看,发现了一个淡淡的印子。要是不注意,还以为是蚊子叮的。温宁和上次大不同,还主动叫自己来,可算能调笑一番了。刚要说话,温宁让她快吃,吃完有事问她。
“什麽事?牀事吗?我跟你说,那些视频真有用。”
温宁白了她一眼。
“真的。视频不是都是那样的,你多点开几个就知道了。”吃了块豆腐,“唔……也有更过火的。我也不是特意要看那种,全在一个压缩包里,我没工夫去筛选啊。”
温宁没理她,赶紧把饭吃完了。
谢舒这回倒是会来事,主动去洗了碗。等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果然是新闻。喝了口水,正襟危坐:“说吧,傅文有什麽新情况?”
都是学医的,对仁体构造等等很清楚,温宁没有隐瞒。
谢舒抿着嘴,压不住笑。
“你能不能正经点?”
谢舒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姐们儿,听你讲和傅文didI,我还能这样,已经很冷静了好吧。”
“我没说……我是说傅文她……”
“她没膏嘲。嗯嗯,我听懂了。”
温宁微红了脸。
谢舒清了清喉咙,说:“这属于生礼知识呀,女姓膏嘲就是比男姓要难呀。有的女人一辈子可能都没有过膏嘲。你专攻不孕不育,对这些比我清楚。你是不是太自我怀疑了?我倒是挺……傅文的。”
“什麽?”
“你肯定膏嘲了吧,不然你不会是这反应。傅文厉害啊,我都想向她请教了。你说傅文会教我吗?傅文经验丰富……呃……”
温宁看着她,面无表情。
谢舒立马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