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跑远了,却隐约还能听到贤王那小男宠恐惧轻颤的哀求。暗处,几道身影如鬼魅般潜入林中暗处,往着京城去了。骏马一进了草场就放开了天性,一通竭力的狂奔后直接跑过了草场穿入密林。马背上并不平稳,颠簸得卫三有些难受反胃。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对于死士而言,马术是必修课,在一众死士之中,卫三的马术不敢称三四三哥只是有孕了八月正是一年夏季最为酷热的一个月,许是中了暑,卫三连着几天都昏昏沉沉的,连带着也没什么胃口,闻着点鱼腥味都要犯恶心,但这种程度的不适尚且还算能够忍受,他便也就没惊动卫徵,只是吩咐下人去抓几剂清凉降火的药,熬了吃了也就算了。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找刘太医来把脉治病,因为刘太医是卫徵的人,刘太医知道了那么就代表卫徵也知道了,近几日临近科举殿试,卫徵也跟着忙了起来,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小问题给卫徵添麻烦。今日科举最后一场殿试,卫徵身为吏部右士郎也是要在场的,所以直到入了夜才得以回府。卫徵风尘仆仆的回府,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苦涩的药味,他的小死士正面不改色的捧着药碗喝药。他下意识的皱眉:“怎么吃起药来了?哪儿不舒服?”卫三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对他的突然出现倒也没觉得意外。他放下空了的药碗,忍着嘴里的苦涩味:“回主子,卑职没有生病,只是有些中暑了,就让下人煎了些降火的药。”他说着话时还是没能忍住,胃部一阵阵抽搐泛酸,刚喝进去的汤药差点就没忍住吐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