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贺桉一脸严肃:“那那个凯瑟是怎么回事?”姜莱无语望天:“那是孟蔓家里养的狗!”不是吧,她就因为一条狗要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刚刚她的腿被沈贺桉压着,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陷入情潮的时候,她可是求沈贺桉求得毫无面子,连爸爸都喊出了口。就因为一条狗!姜莱不知道应该恨沈贺桉还是应该去骂孟蔓,好端端给一条狗取一个外国帅哥名干什么?不是她一直嚷嚷着“我要洋人死”吗!那边刚到家不久的、无辜的孟蔓打了个两个喷嚏。她想起自己苦命的小姐妹,赶紧发信息慰问道:[亲爱的莱,你的屁股可还安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可千万不要为了脸皮不要屁股!我教你几招求饶的,咱可要好好护着自己的屁股啊!你就这么跟那个活阎王说:让我考考你的文言文吧!力微,饭否?]这边的姜莱可没空看孟蔓的信息。因为某个老男人自知理亏,此刻正一边一丝不苟地给她清理一边听着她的抱怨:“沈贺桉你知不知道你像什么?你像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庸官……”沈贺桉被姜莱念得头疼,也微妙地感觉脸上有些热,但是面上的姿态仍然从容:“是我误会你了,这事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补偿?”姜莱还真就什么都不缺。沈贺桉每个月都给她好多好多钱。卡里第二天早上沈贺桉照旧七点钟起床,他习惯晨跑,而后回去冲个澡,最后再吃早餐。如果姜莱早上要上课,他们刚好可以一块吃早餐,吃完早餐他往往会送姜莱去学校。虽然上大学对他来说已经是比较久远的记忆,但是沈贺桉记得他那时候常常八点就要去上课。他知道姜莱对于自己的功课不过就是糊弄的心理,所以他看过姜莱的课表,又再三询问,确认她确实没有早课,而不是为了多睡一会而把课给逃掉。他问的时候姜莱理直气壮地告诉他,说她把早八的课全部都换掉了。沈贺桉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的人生太过规矩,所以上天才把姜莱派过来,来挑战他一成不变的人生,来气死他。彼时他刚刚冲完澡,勉强算得上神清气爽。昨天晚上某个小坏蛋被他用手和唇舌折腾得厉害,他后来也就没有再跟她做,就前面那勉强的一次,压根不够他餍足。遇到姜莱以前,沈贺桉从未谈过恋爱,也从没有经历过性爱,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会是这样一个重欲的人。那时候好友总说他像苦行僧,毕竟他不抽烟、不喝酒,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就算是站在权利顶端,也似乎不在意到随时能够舍去所有的一切。就连姜莱提起对他的初印象也是如此的。姜莱是怎么说的?哦,她说他的人设是清冷佛子,还说他手腕应该戴一串佛珠,手里应该盘一串核桃,再配个琵琶美人,完全就是时下最流行的那款小说男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