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清咳一声:“不热。”
富冈义勇看向前方:“我们进去吧。”
阿织偏着脑袋看着他们不自在的模样,片刻後,点了下头。
只他们慢慢地走到了门口,正打算敲门时,突然从门後传来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是真的很吵。
不止有一个人,夹在其中的,有道阿织熟悉的清亮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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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从很早的时候就发现就发现自己的小夥伴竈门炭治郎开始坐立难安,似乎是在焦急等待着什麽。
在他不好好躺在床上养断掉的肋骨,反而是今天的第八次状似碰巧路过门口时,我妻善逸夥同嘴平伊之助把人给堵住了。
被拖过来的嘴平伊之助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刚才被撺掇着来逮人的时候还揍了我妻善逸一顿,他挖着鼻孔无动于衷。
“说,到底有什麽秘密?”金黄色头发的少年双手叉腰,眉毛竖起,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立刻尖叫了一声,“你之前还单独一个人被叫去开会了!”
话音刚落,嘴平伊之助不复平静,觉得自己身为老大的威严被挑衅了,他的下属竟然背着他偷偷做了这麽多事情。
嘴平伊之助不允许竈门炭治郎有丝毫能够逾越他的可能性,伸出食指指向少年,语气愤怒:“快说,额头权八郎!”
此时此刻,被抓包了的竈门炭治郎选择先纠正夥伴对他的称呼,他温柔地朝着猪头少年笑了笑:“伊之助,是炭治郎,跟我念,竈-门-炭-治-郎。”
觉得小弟在拖延时间,嘴平伊之助直接一个“猪突猛进”。
竈门炭治郎伸手抵住了嘴平伊之助的头,然後开始和我妻善逸解释:“善逸,是那个在时任屋帮助过我的同伴有消息了。”
“不久前锖兔先生告诉我的,真希望他们今天就能回来。”
所以竈门炭治郎才会如此频繁地往门口走去,他红曜石一样的眼睛里闪烁着亮光,面容上是再明显不过的祈盼。
我妻善逸也为他高兴。
“…………”
——这便是阿织听到的吵闹的由来。
但她听力没有那麽的好,不知道门後热烈讨论的是什麽,但富冈义勇和锖兔却早已经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黑发剑士推开了门。
阿织被灯光照得几乎睁不开眼,她眨了眨眼睛,视线刚刚聚焦,就看到了她的面前窜出来一丶二丶三个小少年?
是小少年应该没错吧?
先是一个拥有着毛茸茸金黄色蒲公英脑袋的小少年,然後是一个野猪头…阿织痴呆了一下,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旁边人的衣角。
然後看到了熟悉的竈门炭治郎。
肉眼可见的,竈门炭治郎的眼睛中涌出了水雾,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哽咽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庆幸。
“阿织小姐,你能没事真实太好了!”
“炭治郎。”
阿织也很高兴,心中的无所适从一下子就被重逢的喜悦给冲散了,她看得出来炭治郎在这段时间也是倍受折磨的。
因为她一个人而使得这麽多人为她提心吊胆,想想都叫人不好意思。
阿织愧疚极了,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中途又分开了几天,但这些没有让他们的距离变远。
她走向前一步,用手指蹭去了他的眼泪,又踮起脚拍了拍他的头顶:“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然而这一切在我妻善逸眼中,就是一位漂亮的和服少女,温柔地用指尖蹭了蹭竈门炭治郎的颊侧,安抚着他的情绪。
我妻善逸双手捧脸作尖叫状: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在他和伊之助各自在京极屋和荻本屋辛苦做任务的时候,在他们被鬼揍的时候,这个人是那麽快乐地被女孩子陪着做任务吗???!!!
“啪”得一声,我妻善逸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崩断了,他破防了。
——拔刀吧,炭治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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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黑死牟半夜睁开眼:不是,他们没事吧,一直在说我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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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我老是写不完啊,痛苦_(:з」∠)_感谢在2023-05-2822:01:45~2023-05-3122:33: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用腿量防团腰围~丶陶丶格兰威特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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