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荣安瘫软倒地,胸膛时不时抽。/搐一下,他现在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连真空罩都没有取下。
裴氰也发现了,“等一下哦,”她伸手,尝试着把它们拔下来,她用了点力气,还是没动。
“诶?这麽牢固呢吗?”
“不是那麽拔的……唔!”
沈荣安恢复了点力气,坐起身来,他还没得及说下去,裴氰就用蛮力把左边的硬生生拔了下来。
“好了!”裴氰举着小罩子炫耀,“它刚才就这麽肿的吗?我怎麽记得没有这麽红呢……”
沈荣安疼得两眼发黑,简直要背过气去了,心脏突突地跳,他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裴氰在靠近,赶忙侧过身去,惊慌失措,“我自己来,唔!”
还在疼痛麻木中的果实被甜食,生动的温热席卷了全身,“唔,别……”
沈荣安左手虚虚地抵住她的额头,右手环胸。
蓦然又被重重地来了一下,强烈的酥麻感涌来,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难奈地串西。
“哈,竟然是蜜桃味的呢……怎麽又……了,真是不听话……”裴氰的声音响起,她擡起头,恶趣味地笑着,触感有些韧,微凉还有些潮。
这感觉很奇妙,但很好玩,她忍不住力道很重地弹了弹,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在沈荣安微张的嘴唇。
裴氰食指按压在他的唇上,指节筘住上颚,另一个手指/触。/及到咽喉,男人条件反射性地干。/呕。
“尝尝怎麽样?如何……”
沈荣安撑不住地向後仰头,手无力地垂在大腿两侧,脖颈纤细修长,白得发光,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
裴氰看得眼热,一口咬了上去,留下一圈带血的齿痕。
“这麽顺从……呵,是因为习惯了吗,好不爽啊……”裴氰眼眸眯起,没来由的怒火烧起,攻占了她的内心。
“荣安哥,你的那位伴侣也是这麽帮你的吗?”
“她也曾咬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吗?”裴氰的手随着她说话的节奏一一点过沈荣安的身体各处。
“我有点不高兴呢……”
沈荣安现在无暇顾及她所说的话,无法思考,全部心神早已失去了自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柔软的双腿缠上坚实有力的腰,唇瓣无声地吐露出两个字。
看着他这幅俨然失去意识的模样,裴氰哼笑了声,没再说什麽,春光大好,何必想那些既定的事实。
况且,他现在什麽都听不见,有些话清醒的时候说才有意思。
她俯下身,与他耳鬓厮磨,“好啊,那就如你所愿……”
宛若置身于一汪温泉水,舒适怡然,契合无比。
一路舒适得不得了,顺利得不可思议,裴氰了然地挑眉,不知是何心理,依旧继续选择下去。
这,真是太……了……
这就是……的区别吗?
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哈。
裴氰抚着沈荣安湿漉漉的发,明知他现在的状态,但还是在他耳边说着话。
“荣安哥,我跟那位……比起来谁更好啊,要是觉得我好,你就嗯一声。”
她心眼很坏,搞小动作,沈荣安自然不是她的对手,似有若无地应了声。
她笑笑,刚想继续说,措不及防地声音一哑,“这是,……?”
裴氰深吸一口气,眼睛比之前更加明亮,“真是……哈,沈荣安,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就这麽想让我……?”
“那就,好好等着……可千万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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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啦来啦!不知道能存活多久,已经尽量用谐音了,如果不行就只能……了……
刚回校就感冒了,一直在流鼻涕,有点想鼠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