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如同沉船般,艰难地从欲望的深海底部上浮。
李牧然在一片温软滑腻的触感中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奢华套房天花板上垂落的如同水母触须般的纱幔。
身下,是那张巨大无比的、灌满温水的水床,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荡漾起阵阵令人昏昏欲睡的涟漪。
他微微侧头。
身后,是昨夜“深耕”与“预灌”的战场,此刻已归于沉寂。
三具年轻曼妙的胴体,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名贵花卉,以各种慵懒而疲惫的姿势,横陈在凌乱的丝绒被褥间。
苏晚晴趴伏着,栗色长卷铺散在光洁的背上,一条包裹着残留白色丝袜的长腿屈起,露出饱满圆润的臀瓣,那微微开合的粉嫩穴口,正如同被强行撬开的蚌壳,缓缓流淌出此刻已变得稀薄浑浊的潺潺精液,几缕扭曲黢黑的阴毛狼狈地粘在红肿的阴唇边缘,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与粗暴。
楚知夏侧卧着,清冷的睡颜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黑色薄的连裤袜早已在昨夜的撕扯中变成了几缕破布,勉强挂在纤细的脚踝上,她双腿间同样一片狼藉,精液混合着爱液在她大腿内侧干涸成暧昧的痕迹,那被反复蹂躏过的秘裂微微红肿,残留着被过度侵入的印记。
韩初弦蜷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兽,纯白色的厚质长筒袜倒是相对完好地包裹着她纤细的小腿,她双腿间那朵稚嫩的花苞,已然是红肿不堪,正随着她微弱的呼吸,缓缓渗出混合着精液和血丝的粘稠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腥膻、女性体液和高级香氛的复杂气息,那是情欲风暴过后最真实的余韵。
李牧然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过这片由他亲手制造的淫靡而疲惫的“杰作”,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惜,只有一种任务执行者审视成果的漠然。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避免惊扰沉睡的“作品”,从水床温软的包围中挣脱出来。
温水包裹过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他精神微微一振。
他随手扯过一件搭在奢华丝绒椅背上的黑色真丝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系带都懒得系紧,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和昨夜留下的几道暧昧抓痕。
他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走向套房外宽敞的起居室。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客厅,将昂贵的家具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与昨夜影音室的淫靡和卧室的狼藉形成鲜明对比。
李牧然走到吧台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仰头灌下,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最后一丝睡意和身体深处的燥热。
然后,他掏出了手机。
屏幕亮起,【予你好孕】app的界面如同最忠实的记录者,自动弹出。他直接点开【突袭任务】。
【二完成对捞女们的受孕-未完成o3】
看到这行字,李牧然的眼神依旧锐利,但昨夜那强烈的烦躁感已经消散了许多。
他手指滑动,点开了任务详情下方一个如同心电图般的波动图——那是app基于他“能力”和对象生理状态实时演算的“受孕成功概率评估”。
当看到那三条代表苏晚晴、楚知夏、韩初弦的曲线,此刻都从之前的“较低”或“普通”,艰难地攀升到了“较高”的绿色区域时,一丝带着掌控快意的笑容,终于在他嘴角缓缓绽开。
“哼……”
他低哼一声,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满意。
“总算……有点样子了。”
昨夜近乎疯狂的“饱和预灌”没有白费。
苏晚晴和楚知夏临时服下的促排卵药物显然开始起效,强行在避孕药的壁垒上撕开了一道缝隙。
而韩初弦那贫瘠的“盐碱地”,也在他密集的“轰炸”和药物刺激下,显露出了一丝被开垦的松动迹象。
“较高”并非万无一失,但比起之前的绝望,这已经是巨大的进步。
他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蔚蓝的海天一色。
阳光正好,海风轻拂,是个拍摄的好天气。
他仿佛已经看到,在精心布置的花园里,那三个穿着极致情趣婚纱、包裹着各色诱人丝袜、踩着精心挑选高跟鞋的女人,在他的镜头前,被他用最直接、最深入的方式,将生命的种子狠狠钉入她们身体最深处,最终完成那“神圣”与“情欲”交织的“受孕”瞬间。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直至日上三竿,炽热的阳光几乎要将海面点燃,套房深处的水床上,才终于有了动静。
“嗯……”
一声带着浓浓倦意和不适的嘤咛最先从苏晚晴口中溢出。
她动了动身体,随即被全身如同散架般的酸痛激得倒吸一口冷气。
昨夜被强行摆弄的各种高难度姿势被反复贯穿的胀痛、以及高潮痉挛后肌肉的乳酸堆积,此刻如同潮水般涌来。
她挣扎着翻了个身,牵扯到下体,又是一阵火辣辣的酸痛,让她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紧接着是楚知夏。
她缓缓睁开眼,清冷的眸子里带着罕见的迷茫和疲惫。
她试图坐起,但腰肢和臀部的酸痛让她动作一滞。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残破的黑丝碎片和狼藉的下体,昨夜那被强行按在落地窗上从身后被凶狠贯穿的记忆瞬间回笼,让她清冷的脸上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耻和……身体深处残留的的悸动。
韩初弦是最后一个醒来的。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蜷缩着,小脸埋在枕头里。
身体的酸痛和双腿间那持续不断的火辣疼痛,让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昨夜的记忆混乱而痛苦,被强行撑开、被反复撞击、被灌满的饱胀感……混合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奇异空虚。
三女在巨大的水床上,如同三条搁浅的美人鱼,各自忍受着激情过后的余痛与茫然。
空气中残留的情欲气息和身体的酸痛,都在提醒着她们昨夜生了什么,以及她们是如何“配合”着完成那场“土地深耕”的。
沉默持续了许久。最终,是苏晚晴强撑着坐了起来,她揉了揉酸痛的腰,声音带着沙哑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