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对夏清溪而言,时间仿佛被拉长、扭曲,陷入了一个单调、重复、且充满强烈感官刺激的循环地狱。
她的生活轨迹被严格地划分为两个部分前往实验室的路上,和在实验室里。
实验室,那个弥漫着消毒水和精液腥膻味的白色空间,成了她每日必赴的刑场,也是她扭曲野心的角斗场。
每一次踏入,那刺眼的灯光,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以及那张铺着白色床单,沾满她体液和精液痕迹的实验床,都让她身体本能地绷紧,下体残留的隐痛似乎也在无声地提醒着她初次被粗暴开苞的惨烈。
实验的内容,正如李牧然所言,是“连续观测”。
过程枯燥得令人指,却又充满了肉体的强烈冲击。
最常见的情形是她像一件被固定的实验器材,双腿被冰冷的支架大大分开,屈辱地固定在实验床上。
身上或许还穿着日常的衣裙,但下身总是光裸着,或者只保留着那双象征着她“武器”的丝袜——有时是前一天被撕裂的黑色吊带袜,有时是新的肉色连裤袜,有时是灰色开档丝袜。
李牧然穿着他那身标志性的白大褂,面无表情地走近。
他不需要任何言语,也不需要任何前戏。
他的手指会冰冷地探入她依旧敏感的穴口,检查宫颈粘液的状态,或者用一根细长的无菌探针,刮取一点宫腔内的分泌物进行快检测。
“样本活性维持良好,但浓度略有下降。”
或是
“宫腔环境符合预期,但需要补充新鲜样本进行活性激。”
他冰冷的宣判,永远是下一步行动的唯一指令。
然后,便是那根熟悉的,让她又惧又渴望的恐怖凶器登场。
李牧然解开裤子,那根粗壮黝黑,永远处于半勃起状态的巨棒便会弹跳而出,散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没有任何温存,没有任何缓冲。
他会扶着那根滚烫的巨物,对准她湿滑泥泞的穴口,腰身一沉,便长驱直入地贯穿到底!
粗硕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地重重撞击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
“呃!”
即使经历了多次,这种被瞬间填满的冲击感,依旧让夏清溪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剧烈颤抖。
她死死咬住嘴唇,拼命压抑着想要尖叫的冲动,牢记着李牧然“严谨实验”的警告。
接着,便是漫长而机械的抽插。
李牧然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维持着稳定而有力的节奏,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新旧精液和她爱液的粘稠汁液,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凿进她的最深处。
他的目的明确——要么是“维持精液活性环境”,通过持续的摩擦和温度刺激;要么就是直接“补充新鲜样本”,在肏弄一段时间后,抵着她痉挛收缩的花心,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新鲜精液,强劲地灌注进她依然残留着精液的子宫深处!
“呃啊——!”
每当这时,夏清溪都控制不住地弓起身体,出被内射顶穿压抑悲鸣。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壁,带来一阵阵灭顶的痉挛和空虚被填满的奇异满足感。
大量的白浊浆液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被挤压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浸湿身下的床单,也沾染上她包裹着丝袜的腿心。
整个过程,李牧然的眼神始终冷静,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的仪器操作。
他偶尔会在平板电脑上记录数据,口中吐出“频率稳定”、“收缩强度达标”、“样本注入量xx毫升”等冰冷的术语。
他对夏清溪的反应——无论是痛苦地蹙眉,还是被肏弄得眼神迷离、身体颤抖——都视若无睹。
在他眼里,她似乎真的只是一个承载精液的“活体培养皿”,一个记录数据的“实验容器”。
实验结束,他会干脆利落地抽身,留下夏清溪瘫在冰冷泥泞的床上,喘息着,感受着下体被使用后的火辣钝痛和饱胀空虚。
他会宣布当天的观测完成,提醒她第二天的时间,然后便转身离开,不多看她一眼。
离开实验室,夏清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学校或临时租住的廉价小单间。
身体的疲惫和不适尚可忍受,最让她煎熬的是精神上的挫败感和无力感。
她完全找不到任何在“实验”之外接近李牧然的机会!
实验过程冰冷机械,毫无温情可言。
实验结束后,他立刻消失,仿佛她只是一个用完即弃的工具。
唯一的变化是,或许因为“实验”进入了稳定观测期,李牧然不再像最初签约后那样完全失联。
夏清溪给他的那些精心编辑的充满舔狗气息的消息,不再石沉大海。
“李研究员,今天实验辛苦了!您专注工作的样子真的好帅![可爱表情]”
(半小时后)李牧然嗯。
“李研究员,明天降温了,您记得多穿点哦~别着凉了![关心表情]”
(一小时后)李牧然哦。
“李研究员,我在网上看到一家新开的法餐,评价好!等实验圆满结束,我请您吃饭庆祝一下好不好?[期待表情]”
(两小时后)李牧然再看。
这些如同施舍般的、单音节或短句的回复,每次都让夏清溪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手机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