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好好聊天,莫名其妙开始发脾气。”柏谕倒打一耙,“应梦珠,你怎么这么凶。”
应梦珠张张嘴,觉得真是好大一口黑锅盖了下来。
“还痛吗?”柏谕拿开已经凉掉的毛巾,不等应梦珠回答又道:“说实话。”
应梦珠噘着嘴:“我觉得没用。”
“庸医。”柏谕又点评了一句那位妇科圣手,随手将毛巾丢回盆里,对应梦珠道:“坐起来。”
应梦珠不明所以,但是乖乖照做。柏谕卡住她两只手臂,将人抱进了自己怀里。
她真是好小一只。
应梦珠惊愕道:“柏先生?”
柏谕道:“靠着我。要是力气太大就跟我说。”
应梦珠被迫靠在柏谕坚实的胸膛上。对方的呼吸和心跳都一清二楚。大概从没人跟柏谕靠得这么近过,那实在是太亲昵的距离。
但很快应梦珠就没空胡思乱想了。
因为柏谕的手按上了她心口。
柏谕手很大,骨肉云亭,手背上的青筋也很性感,这只手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各种上亿的合同上签字,掌握了海城许多人生杀予夺的权力。
但现在,在帮她按摩。
柏谕的体温好像天生比旁人高一些,手也很烫,他用的力气不大,但还是让应梦珠有些难以忍耐,毕竟是很娇嫩的地方,连光都没怎么见过。
她不由抓紧了柏谕的手臂,皱着眉头说:“柏先生……轻一点,有点痛。”
“娇气。”柏先生这么点评她的请求,但还是放缓了力道。
按摩确实比热敷有效,胀痛感得到了大幅缓解,应梦珠忍不住晃了晃脚,柏谕将下巴抵在她颈窝,问:“这么舒服?”
应梦珠脚趾蜷缩了一下,连忙藏进被子里,“嗯。”
柏谕笑了声。
他靠在床头,应梦珠就窝在他怀里,像是拥着一团绵软的云,这团云还泛着淡淡的小苍兰香。
柏谕侧头,在她颈侧吸了口气,问:“用的什么香水?”
“嗯?”应梦珠茫然道:“我不用香水。”
她抬起胳膊嗅嗅自己身上,“是沐浴露的味道耶。”
丽港壹号里的洗浴用品都是同一个牌子,柏谕觉得那不是沐浴露的味道。
是从应梦珠骨头和血肉里透出来的香气。
想着想着,他微有失神,应梦珠轻叫了一声:“好痛!”
他力气用大了。
“走神了。”柏谕道:“很疼?”
“也不是很疼。”应梦珠嘟囔道:“就是被吓到了。还有……”
她动了动身体,疑惑:“柏先生,这是什么?”
有什么东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抵着她,怪难受的。
她伸手想去摸摸看,却被柏谕一把抓住了手腕。柏谕盯着她:“你觉得是什么?”
应梦珠迟疑:“嗯……烟盒?”
柏谕:“。”
"嗯,烟盒。"柏谕道:“还痛吗?”
见应梦珠摇头,他松开人,起身道:“我去抽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