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谕:“闭嘴。”
“可是……”
“再说亲你。”
应梦珠立刻闭嘴了。
过了会儿她又忍不住:“但是柏先生,我觉得他这么做肯定还有别的目的,你要是小心一点……唔!”
她后面的话全部被堵回了嗓子眼,眼睛瞬间睁大。
柏谕轻含她柔软的下唇,垂着眼皮道:“你故意的吧。”
“我没……”
说话的瞬间便被人趁虚而入。
男人的舌尖灵活探进她齿关,深入湿热温暖的口腔,戏弄一般地勾弄她舌尖,应梦珠根本无法闭合口腔,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流下,又沿着脖颈的线条继续蜿蜒。
柏谕实在是太高了,接吻的时候哪怕垂下头,应梦珠也得仰着脑袋,这个姿势太过勉强,柏谕轻啧一声,托住她的臀部,让人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就这么把她抬了起来。
这下应梦珠不用仰着脑袋了,但是双脚悬空十分没有安全感,她只好胡乱抱住了柏谕的脖颈,殊不知这只会让自己与柏谕贴得越来越近。
柏谕吻应梦珠那枚小小的唇珠,很快娇嫩的唇瓣就变得红肿,怀里的人无意识发出求救的嘤咛,柏谕听见了,但置之不理。
以前他觉得奇怪。
人跟人之间抱在一起啃来啃去交换唾液究竟有什么令人着迷之处,先不说对别人的唾液接受度怎么样,就单这种行为都让柏谕费解。
都是一样的唇,一样的舌,一样的牙齿,说到底不过肌肉组织与羟磷灰石、蛋白质的接触而已。
而且很难说接吻对象的卫生习惯是否良好,又或者有没有幽门螺旋菌及其他传染性疾病。
但当他吻应梦珠的时候,才意识到,应梦珠的唇舌牙齿跟他不一样。
她哪里都很软,口腔小小的,不管是舌还是上颚都非常敏感,轻轻舔一下都会浑身战栗,然后发出类似于小动物般的泣音。
而且他可以确信应梦珠的卫生习惯很好,唇舌间有一股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吃过糖,还能尝出甜味。
柏谕一只手托着应梦珠,另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放开她,让她得以呼吸。
因为急促地喘息,柏谕可以看见她被吮到有些肿的舌尖,可怜得不行。
应梦珠眼睫毛都被濡湿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柏谕,声音也有点发颤:“柏先生……”
“嗯。”柏谕说:“怎么了?”
“放我下来。”应梦珠哽咽,“还有我舌头好痛。”
柏谕:“很痛吗?我看看。”
他垂着眼皮,“伸出来。”
应梦珠根本没想那么多,将舌尖探出来,含糊不清地说:“垦丁瘦伤了……”
柏谕在她舌尖亲了一下。
应梦珠:“?!”
应梦珠捂住嘴:“柏先生?!”
“帮你看过了,没什么事。”柏谕抱着她往厨房走,“含块冰,很快就好。”
应梦珠思维发散:“可以换成雪糕吗?”
“不可以。”
应梦珠失望的:“……哦。”
但她最后还是得到了一个冰淇淋球。
应梦珠坐在吧台上,吃了半个球后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柏先生。”
她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要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