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发什麽疯!”文南知试图挣脱她的禁锢,却根本掰不动。
高淮然的信息素压得他喘不过气,连踹她都做不到。
“拿你姐姐换逍遥自在,”高淮然越说越气,努力克制住不把他打残,“你就是个废物!孬种!”
文南知听到她这麽说,不乐意了,他是爱玩了点,什麽时候拿姐姐换什麽逍遥自在了?
见他好似一无所知的样子,高淮然抓着他的头发,拽着他到别的包厢,随便一开就是老熟人。
缇卡颂别的不多,熟人多。
里面坐着的还有李嗣海,看她手里还抓了个,看向旁边苏霁清求助。
“淮然?”苏霁清不明所以。
却听高淮然开口就不客气,“你是北风第三批的驾驶员。”很巧,她连配额给谁都知道。
“是。”苏霁清没有否认,他很早就签订协议,第三批也快做好,这次聚会也是饯行酒。
高淮然就这麽抓着文南知,压在苏霁清前面的桌子上,等苏霁清看清楚人,瞬间瞳孔放大,惊的说不出话。
把女朋友的弟弟打成这样,还要游街示衆吗?
他还在想原因,高淮然的话却让他想跑,“前线的女性Omega,这件事你也知道。”女性Omega几个字异常重,她说的肯定。
苏霁清想装傻,他可不想挨揍,但高淮然看出了他的想法,迅速抓住他的头发,重重砸在桌上,苏霁清大脑短暂失去意识,就看见他和文南知面对面。
文南知此刻看着他,也想知道什麽事,让高淮然突然发病。
“告诉他!”高淮然压了压苏霁清的脑袋,力气不小。
迫于无奈,苏霁清闭上眼睛,“我知道那是文南韵,这是文家欠我们的,交易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文南知听着不对,结合前面说的,他挣扎着问苏霁清,“文家欠你们什麽了?和我姐姐有什麽关系?”
高淮然又用力几分,苏霁清破罐子破摔,“一个女性Omega军妓,谁知道他们选的是文南韵!”
听到是文南韵的时候,苏霁清没什麽想法,只是觉得唏嘘,原来宠爱都是假的,送到国外那麽多年,还不是要回来牺牲。
後面高淮然和文南韵谈上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地里打赌,就赌高淮然能不能守住文南韵,是眼睁睁看爱人去当军妓,还是被瞒住直到发现这件事。
其实没人相信高淮然能保住文南韵,除非她能改变条约。
文南知气愤的要起来,“你胡说八道!”
高淮然松开手,让他们足够有动手的空间。
屋内的人都不敢动,他们恨不得自己聋了,这都什麽惊天大新闻,哪怕他们一部分人知道。
但是高淮然竟然敢直接打过来,这就很危险了。
没了压力,苏霁清理了理衣服,嘲笑他的天真,“你以为文南洛凭什麽能安安稳稳坐在上将的位置上!你花天酒地的安稳又是哪来的?全靠你姐姐出卖身体换的!一群蛀虫还要靠Omega做这样的牺牲,我呸!”
他说的直白,全然不顾他人,文南知听不下去和他打起来,可他哪打得过苏霁清,几下就被压制。
苏霁清刚刚的话触怒了高淮然,她紧紧掐着苏霁清的脖子,高淮然从他後颈精准找到腺体,撕开抑制贴食指狠狠刺破腺体,不停搅拌直到腺体碎的不成样子,才放开。
然後对屋内的人竖起干净的手指头,“嘘,别声张,我会来找你们的。”她语气轻缓,却勾起衆人最深处的记忆。
如同鬼魅般收割性命的高淮然,她又要开始了!
高淮然再次抓起文南知的头发,押着他上车,南半影路过看见这个场景,赶紧跑了。
到了里面,看到一个包厢门开着,一看场景就知道是高淮然做的,这家夥发什麽疯?
李嗣海和她一说,南半影都吓得差点丢了魂,这都什麽事啊?怎麽让高淮然知道了?
屋里人只顾着打电话给家里,说高淮然疯了,把当年的安保方案拿出用!
南半影叹了口气,让李嗣海开车,带苏霁清去医院。这件事还真只能静悄悄的,而且还有一个坏消息,如果苏霁清要修复腺体,目前只有高淮然能做这个手术。
林家能干预未分化的人,却不会腺体的任何病症,哪怕因为这件事闹过去,他们也只会斥责他们保密措施没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