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春希却只是专注于游玩的过程,专注以手上分外柔软又令人着迷的质感。
过去对女友脚底的爱抚总是浅尝辄止,今天才算是痛痛快快地好好玩弄了一次,如此又岂能不让他沉溺于这种美妙的感觉呢?
至于冬马,她现在对于自己脚丫的敏感程度也是心知肚明,却依然抱着侥幸心理,幻想着春希怎么说也会对自己温柔一些。
殊不知这家伙早就有想把自己就地正法的心理,结果自然是很悲剧地遭了秧,那只玉足上尽是娇嫩到没法被触碰一下的肌肤,却被春希像拍瘦肉一样狠狠地蹂躏了一顿,这下算是彻底失去了脾气。
少女不受控制地出大笑,情不自禁地想要让脚丫逃开,却怎么也没法让那要命的脚底离开春希的手指哪怕一寸。
气得她简直都要破口大骂了——
“北原!你这个变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破防只在一瞬之间,谁让春希从包里翻出了一把气垫梳来呢?
对于冬马脆弱的脚底而言,这真可谓是件大杀器了。
春希不和冬马客气,直接一手抓住了她一把的脚趾,另一只手拿着气垫梳,直接迎上了那只被迫绷直的脚掌,让每一排齿梳都牢牢压在脚底紧致的肌肤上。
然后,他就像是帮人梳头那样有节奏地一上一下,从脚掌到脚后跟再滑到脚趾,当然更多的还是在脚心窝里来回摩擦,让那可爱的脚丫好一阵娇颤,连带着那具娇躯也在娇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份突如其来的痒感就是洪水猛兽,哗啦哗啦地冲倒了少女可怜的意志。
平心而论,这会儿的痒比被雪菜玩弄时还要激烈得多,大概是得益于春希那温柔调情的手法,让冬马的身体早在调教开始之前就已然燥热得不行了。
脚丫的白嫩更不用说,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她有多么敏感。
几番刺激之下,她的思绪越纷乱,狂笑似乎已成了一种本能,身子也在不受控制地激烈晃动。
随着春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冬马的挣扎也愈加疯狂,但她的努力在春希完美的绳缚面前太过渺小,最终只是把手脚勒得生疼、酥胸被扯得更紧,快感随之袭来,当即又让她新生的力气化为乌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趾的剧烈反抗传到了春希的手中,让他有些微微的不爽。
此时此刻,耳旁的笑声虽然依旧美妙,但噪声却让他难以集中精力去继续施展完美的调教,所以必须得做些什么吧——想到这儿,春希便将雪菜脱下来的一只丝袜揉成了一团,然后一把塞进了冬马张开的小口中。
那些笑声消失了,变作了少女无力的呜咽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
听着听着,春希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气垫梳依旧在快运动,这一次却是同时作用在两位少女的脚底。
而她们却都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们的口中已然填满了所谓“情敌”、“闺蜜”、“好友”的玉足汗香味,混着唾液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一时让此处气味浓郁得简直像进了专制熏香的工厂。
受难的少女们不得不闭上眼睛,流着泪默默地感受着所谓的痛苦与欢愉,不断地沉沦、沉沦……
只有高潮媚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虽然略显沉闷,却依旧引人浮想联翩。
……
不眠的雪夜悄然过去,天边终究还是翻起了鱼肚白。
街道边陆陆续续出现了行人,他们一如往常地低头默默赶着路,偶尔路过那间典雅的小洋楼,些许粗重的喘息声从窗缝里露了出来,便稍微投去好奇的一瞥,一时间没看出什么东西来,也就随意去了。
又有谁能想到,这看似寻常的一晚,竟生了这么多美妙艳事呢?
“哈……哈……哈……”
冬马凌乱的长铺在地板上,此刻的她双眼通红、娇声喘喘,昔日高冷的黑长直模样不复存在。
那具娇躯正侧躺着无力翻身,胳膊上双手依然被反绑在后背,她那被紧缚住的玉腿微微地曲着,和另一位几近赤裸的棕少女——小木曾雪菜捆绑在一起。
雪菜也如冬马般的狼狈,淋漓的香汗遍布全身,每根脚趾都被舔舐得晶莹剔透,却仍旧不敢舒张开来,唯恐自己敏感的脚底再遭劫难。
当然,这个姿势作为奇特的地方在于,少女们的脚丫此刻紧紧贴在了对方的脸蛋上,又被几道麻绳捆绑固定,不得动弹。
她们也只能默默地闷着吸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足香,然后报复般地用脚踩着对方的脸,或是用脚趾夹住小巧的琼鼻什么的,总之就是不想让对方好过——若不是这个家伙胡来,自己又岂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啊!
她们依旧是谁也不肯服谁。
只有春希依旧笑眯眯,开了口——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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