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
“怎么样,这里舒服吗?”
“不……没有……这……唔……”
“一定很舒服吧,舒服的话就给我叫出来啊,别总是含在嘴里,我的笨妹妹。”
“呜……不……不……咿呀?!”
“你还真是不听话呢,让你叫你就叫,别说些有的没的!难道说,你还想要再多去几次吗?”
“呜……呜呜……妹妹错了呜呜……原谅我……”
似乎是两个人急促的对话,从这个充斥着诡异的地方幽幽传出。
声音来源于这无法透出一丝亮光的墙壁内部,几缕像是磷火燃烧时出的蓝光映照着这里的一切,将那位在手术台上疯狂挣扎的少女的身形照得一清二楚。
这里,是医院的手术室。
没有天花板那洁白的质感,没有无影灯那令人安心的光辉,这里甚至连消毒水的刺鼻味都若有若无,但取而代之的确是泛滥而出的各种东西——笑声、呜咽声、浪叫声之类的不可描述的声音;香汗味、尿骚味、蜜液味之类的无以言表的气味。
相互之间混杂在一起,这些糟糕之物来源于一位少女——一位身无寸缕的、被四根铁链固定在手术台上的楚楚可怜的少女。
少女一头柔顺的墨色长已然在手术台上铺开,恍若一条被染得漆黑的长河般静静地在那光滑的表面流淌;脸上的五官也很精致,一对杏仁似的美目中藏着含情而柔和的水汪,小巧的鼻尖和樱桃似的小嘴则有些秀气,组合在一起的感觉也是极好的——只是目前的少女哭得梨花带雨,嘴角却抽搐似的不停上扬,显出一个放浪的大笑,这就不免有些破坏了气氛了。
再往下看,她的身材还是稍显贫瘠了些,少女青涩的年龄所带来的感觉依旧还是不成熟的,无论是胸脯还是臀部看上去都平平无奇,胸前的那对雪乳好似两块扁扁的面饼,只能令人无比遗憾地用“可爱”来稍作形容。
好在,她那白皙的皮肤和匀称和谐的身材比例挽回了这一切,身体在手术台上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两条纤长的美腿搭着一对玲珑的玉足,足底则白里透红,泛红的表面微微显露出温润的感觉,这真可以用人间尤物一词来形容了。
不过,这位美丽的少女如今的处境却并不太好,甚至就连心理状态都处在了即将崩溃的边缘。
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这一位被玩弄的少女的处境呢?
淫靡、色气、糟糕……也许都有吧。
如今的她被鬼魂所困扰,纤细的四肢都被铁链相连,手腕和脚踝上套着的带着金属光泽的拘束器几乎要把她的身体压垮了,就连想要移动一下手脚都是极其勉强的事情,更不用说是挣脱了。
而少女的脖颈上则是挂着一副铁质的项圈,这枚项圈的象征意义可能大于它的实际作用,因为那是耻辱的标志——奴役,项圈奴役了这位少女,令她只能对这些鬼魂唯命是从。
自然,也包括成为痒奴——一种特殊的从属形式,以自身的笑容和幸福感为媒介,永生永世被鬼魂们吸取生命的精华,并因此而不得不承受永不止息的折磨。
“不要不要不要……”
厉鬼冰冷的舌尖擦过了少女的双足,在那对白皙玉足底部的一阵舔舐,将彻骨的寒冷直逼入了少女的心脏之中。
也不知道鬼魂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能感觉到脚底的湿润感,那黏糊糊的口水残留在脚趾缝之中,沿着五根玉葱似的脚趾缓缓流淌下来,尽可能地蜷缩脚底却又被鬼手无情地拉开,然后又是被无情地瞄上了弱点,或舔舐或轻挠,再度从那对敏感的玉足上起的攻击,直逼得这位少女在翻白眼的同时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又是一轮毫无怜悯的调教,那位厉鬼纵身伏下身子趴在了少女的胸前,看着她那因为过度泄欲而有些无神的双眼,只是微微一笑,伸出冰凉的指尖按住了少女微张的小口,冷得她又是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现在,告诉我,你属于谁?”
对灵魂的叩问声响彻了房间,但那悠扬的声音听上去却有些梦幻,一度让少女有些恍然若失,仿佛先前所生的一切只是梦境一般。
然而,冰冷的镣铐依然裹身,只是让那股寒气稍微逼了一逼,一下子便让她回过了神来,脸上的绝望之色也更加之重了。
“我……我……”
她低垂着眼眸,声音也低低地回应“我……我是尹言,是您的妹妹,也是……您的奴隶。”
“我属于您,姐姐大人。”
“很好。”鬼魂满意地点了点头,笑了笑,“你是我的奴隶,永远都是,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
名为尹言的少女默然,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紧缠在脖子上的项圈,看着那表面醒目的金属光泽倒映出来的光在眼中格外地刺眼,不知不觉间泪水便盈满了眼眶,再度湿润了那尚未风干的泪痕。
自己……竟然变成了这样……这么无助,这么卑微,这么低贱……
等、等一下,那潇潇呢?
自己已经是如此了,已经是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状态了,但潇潇她可是服下了两份媚药,一向性格刚强的她,要是真的被那群鬼魂们给……
尹言不敢再想下去了,只得绝望地将双眼闭上。
此时,就在少女这样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却见空气中浮现出的那束幽蓝色的萤火不时环绕着尹言的周围,突然间便从中看到鬼影如闪电般刺出,幻化出瘦长的手的模样,随即在少女的身体上开拓疆域——时而是腋窝、时而是腰间、时而是大腿小腿、时而是脚心,挠动着抓动着,让她的身体在不时因为刺激而颤抖一阵的同时,变本加厉地改变位置、改变工具、改变手法,于是便能看到黑色的羽毛在她敏感的身体上飞来飞去,能看到包裹住她的纤腰不停蠕动的黏液,能看到板刷上的硬毛来回地摩擦着她柔软的脚底……
“咿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
在这样的攻势之下,她的身体就像是坏了一样不断地痉挛,口中的笑声也是一阵一阵根本停不下来,此刻的尹言已然开始翻起了白眼,距离昏迷过去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了。
然而厉鬼们可不是什么慈眉善目之辈,他们当然不愿见她以昏迷的形式白白躲过这些痛苦,所以还特意控制了折磨的力度,每当少女意识朦胧之际便突然停下,待她缓过神来后再突然开始,这一来二去地便将她玩弄得七荤八素,自我意识也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慢慢消亡,但却始终没办法彻底消失——鬼魂们似乎很乐意看到少女们在绝望中苟延残喘的模样呢。
“谁来……救救我……救救……”
既是妹妹、又是奴隶,但主要还是奴隶——任凭主人如何折磨也反抗不了,只得无奈地接受自己的厄运,这便是此刻沦落了的少女的真实的写照。
尹言已经不奢望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性了,她知道无论是自己还是齐潇,在这帮积怨了数十年的厉鬼面前都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她只希望自己的痛苦能尽快结束,哪怕魂归天外了也无妨……真的,已经没有关系了,是生是死。
毕竟,过着这样屈辱而无助的生活,一天天日夜不停地被侮辱到身心俱疲,作为鬼魂们低贱的玩物而活着,这样的日子真的比直接死去要好吗?
还不如,就此结束了这一切呢,至少也能让自己得到解脱。
但是,就连这样最简单的愿望,也……
“妹妹,舒服吗?”
恍惚间,冷不丁又听到了一阵这样冷冰冰带着质问语气的话语,尹言懵了一懵,下意识地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