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字还没说出口,陶十七拍案而起,牵过他的手,把人拉到床边:“那就行,来吧,咱们把事办了!”
陈淮安满头问号,办事?办什麽事??
直到陶十七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陈淮安:!!!
“不是!你。。。你脱衣服干什麽?”陈淮安大脑宕机,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陶十七外衫解了一半,红衣挂在腰间,露出里面单薄的月白色中衣,他的手擡到腰间,又要解中衣的扣子。
陈淮安急了,耳朵通红,连忙捉住他的手阻止他。
但因为慌张,用力过猛,衣带反而被扯开,陶十七扑到在他怀里,领口随着动作敞开一个弧度,露出坚韧的脖颈线条,和。。。。。。白皙细腻的半个肩膀,再往下。。。。。。
陈淮安呼吸一滞,像刚下锅的虾,脸瞬间红透,他手不知道往哪里搁,只能虚停在半空。
陶十七懵懂的擡头看他:“阿淮别急,等脱了衣服才行。”
他说话的热气喷在他脖子上,激的陈淮安一颤,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有点发干。
他怎麽不急!他再不急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快被他扒光了!
等等,他刚刚好像闻到了十七口中的酒气,再看他迷蒙的双眼。
这是喝醉了?不是才一杯吗?
陶十七的手又摸上他的腰间,被陈淮安截住:“十七,不行!”
陶十七奋力挣脱,语气不满:“我哪里不行?我行!”
喝酒的人连断句都这麽可爱,陈淮安压着笑意:“我是说不能脱我衣服。”
陶十七诧异的看着他:“阿淮还有这种爱好?”说着似乎十分为难,半晌似乎下定决心说道:“那…只脱裤子也行!”
陈淮安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呛住,吓得连忙拉住自己的裤腰:“这个更不行!”
陶十七撇着嘴,眼里似乎闪起泪光,他委屈起来:“不脱衣服怎麽办事?我们还要洞房呢~”
“你…你别哭,”醉酒的陶十七他真拿他没办法,但原则不能变,他狠下心:“我们还不能洞房。”
但迷糊的人哪听得进去。
每次陈淮安要跟他解释为什麽不行的时候,就会被陶十七打断。
“行!”
“不行!”
“行!”
“不行!”
两人如此拉扯了几个来回,陈淮安说的口干舌燥,他的腰带已经阵亡了,敌方正在攻占他的里衣。
他哪是陶十七的对手,这里衣已经是他用毕生力气捍卫下来的。
他满头大汗,就要缴械投降,敌方却突然减弱了攻势。
只听上方传来灵光一闪,突然顿悟的声音:“你不行?”
陈淮安手一顿,脸色唰黑,男人最听不得这种话!
他一激动,脱口而出:“我行!”
陶十七失落的脸又扬起来,抱着他笑起来:“那行,来吧。”
“不是…我…你…”陈淮安词穷了。
果然还是不能和喝醉的人理论。
陈淮安活人微死,那他还是不行吧:“嗯,我不太行。。。。。”
陶十七喝醉後像个小机器人,只能听见单一的关键词,单线程思考,听他说不行,手里动作便停下来,躺在他怀里安静了。
陈淮安摊在床上,吐出一口气,终于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