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崔明曜突然被人抱住了。
如同荔枝汽水的浪潮翻涌而来,浓郁的甘甜气息将他牢牢包裹,天空下起了太阳,雨丝丝缕缕的打在崔明曜的脸庞,又柔又轻,又湿又热。
崔明曜愕然的回头,忽地,被柔软的双唇堵住了嘴。
此刻,心跳骤停,万籁归于寂静。
崔明曜顿时好像进入了太空之中,耳旁没有空气的流动,听不见呼吸与心跳,只有唇上的触觉如此清晰。
姜丶姜正则,在吻他。
又搞强吻?!
偷袭!
起初只是四片唇瓣紧紧地挨在一起,而後姜正则有了动作,他微微分开唇,试探性地探出舌头,用舌尖舔拭崔明曜下唇。
崔明曜已经完全呆若木鸡,手不知道往哪放,呼吸不知道如何调整,只知道自己一动就会惊走姜正则。
姜正则闭上双眸,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抚摸着崔明曜的脸颊,吻得从容不迫,不疾不徐。
烫,好烫。
与他肢体接触的地方都像着着火一样,皮肤底下流动的不是奔腾的血液,而是翻滚的岩浆。
灵巧的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撩拨着崔明曜木讷的舌头。
似蜻蜓点水,在神经密布的舌头上来回滑动。
崔明曜有些口干舌燥,被这似有若无的接触弄得心生邪火,那火焰由心脏向下烧到小腹,好不容易平复的保温杯再度擡起。
姜正则一边亲吻身子,一边向他紧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被,他定然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反应。
他吻的认真,拨弄舔咬,技巧娴熟,在对方已经被勾出了反应追逐而上时,又迅速躲开,在他的下唇轻轻咬了咬。
鼻腔酸涩,崔明曜快要被这猝不及防的献吻整得流鼻血。
他他他……他这是干什麽啊!
姜正则,为什麽要亲他!
为什麽他亲得这麽有技巧?
我靠,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舌头像是一根加热果冻,带着荔枝的香甜,滑溜溜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
直男,也是个男人。
崔明曜被亲得晕晕乎乎,还能使用的左手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腰肢,越收越紧,拉着他贴向自己。
应该不是他还没醒吧,姜正则这麽怕他怎麽会强吻?
大概还是在梦里吧,这是带有温度和气息的极为真实的梦。
崔明曜没和人谈过恋爱,接吻的对象也仅有姜正则一人,还是发生在上次那种不得已的情况下。
不过男人对于这一方面是无师自通的。
左手从衣摆下方探入,沿着细腻光滑的皮肤向上游移。
指尖轻扫,激起一阵痒意,姜正则的身子抖了一下,嘴巴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闷哼。
又软又娇,叫得崔明曜方寸大乱。
这哪里是吃货小白猪?这简直就是魅魔。
崔明曜迷迷糊糊的想起了那一次他为自己搭配的装扮。
小狗耳朵大尾巴,乳夹胸链丁字裤,铃铛项圈渔网袜。
姜正则能这样做,定然是原主受不了这种诱惑。
姜正则以前肯定靠这种装扮逃脱了好多惩罚,狡猾小狗!
下身壮硕的保温杯疯狂叫嚣,崔明曜也逐渐迷失在温柔乡。
他想,那句古话说的没错。
饭包思□□。
他,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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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也想写,好久没写了。
(其实我写过将近一百万字的煌文来着……)
宝宝们,甜吗,不过曜猪最擅长的就是左右脑互搏,小情侣要在一起还有一段路要走啊[狗头叼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