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玄洝被抓得泛红的手腕,看着felovst凑近时玄洝紧绷的侧脸,胸腔里像是有无数把刀在搅。
他想把那只肮脏的手剁下来,想把玄洝护在身后,想立刻、马上就把人抢回来!
但守卫太多了。
他们很快被制服,和那些警察一起被推进隔间。
玄洝被felovst死死抓着,动弹不得。
他看着被关在隔间里的众人,看着阎沉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和不甘的怒吼,心脏疼得像被攥住。
“为什么……”玄洝的声音发颤。
他不明白,felovst明明已经被制服,为什么还能启动机关?
felovst低头看着他,脸上露出病态的迷恋:“因为我早就知道你会来。”
他轻轻抚摸着玄洝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可怕:
“从你穿着那件蓝裙子走进大厅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怎么可能让你离开?”
“我们会永远留在这里,永远……”
玄洝看着他那双疯狂的眼睛,终于彻底明白。
从一开始,他们就掉进了felovst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所谓的密道,所谓的警察下落,全都是引诱他们走进深渊的诱饵。
隔间的门被牢牢锁上,里面传来林琛和阎沉愤怒的砸门声。
玄洝被felovst猛地打横扛起,一步步远离隔间。
他拼命挣扎,却只换来更紧的禁锢。
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肩头坚硬的骨骼,硌得他肋骨阵阵抽痛。
回头望去,隔间里那点微弱的光亮越来越远,众人绝望的脸庞渐渐模糊成一团。
心底最后一点温度也被这无边的黑暗吞噬,只剩下彻骨的冰凉。
完了。
他们所有人,都被困住了。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脸颊,带着一股铁锈与尘土混合的气味,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恐惧与愤怒在胸腔里交织翻涌,最终化作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
“阎沉——!”
声音撞在溶洞岩壁上,被层层叠叠的黑暗切割、撕碎,只留下无数片绝望的回音,在空旷的溶洞里徒劳地飘散。
他多希望这声音能穿透黑暗,能让阎沉听见他的恐惧,听见他未说出口的担忧。
“别喊了。”felovst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带着令人齿冷的愉悦,“他听不见的。”
“那扇门是特制的隔音材料,别说喊名字,就算你现在哭着求我,他也只能在里面猜你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