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他……”忍住想要含-住耳垂的欲-望,同桌缓缓道:“那个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过几天就要回来读书了,你只是替身而已,对么?”
将那截圆润的耳垂吹到通红后,同桌才餍足地后仰,拉开距离。
他看着邬也轻笑道:“跟我谈个好价钱吧,邬也,既然太子已经抛弃了你。”
“你跟着我,还能在这所学院好好读书。”
同桌的话音落地,邬也收回了按住他的手,似乎是某种默许的信号。
这让男生的眼里划过欣喜,还搭在邬也小臂上的手掌继续抚摸。
变本加厉地亵玩……
同桌的手上移,捏住了邬也的手,再顺着指缝滑进去,严丝合缝地扣住,将企图后退的指尖攥得更紧。
白玉般的指节被逼出淡粉色,却仍固执地留了半分空隙,直到同桌突然用拇指重重碾过虎口那处。
相贴的十指骤然收紧。
这个时候,邬也右手被牵着,还能活动的左手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同桌略微不解,同时眉心一紧,有种不妙的预感。
课本重重合拢的闷响。
邬也将钢笔咔哒一声扣进笔盒,羽睫在眼下投出锋利的阴影,他忽然抬眼问道:“你很有钱?”
“当然……”同桌再度勾起唇,笑得从容。
“太子的派对上,”邬也的声音像把薄刃,冷冷地出了口:“你只配在角落弹钢琴吧?”
“我见过你,太子的跟班。”
玻璃珠似的琥珀色眼珠映出一个瞬间僵硬的笑,同桌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邬也一句话就揭穿了他的身份。
他虽然也是有钱人,但与太子的阶级相差甚远,因为从小学钢琴,就时常被太子喊过去给大家助兴。
“跟班”?
是父母要求他务必奉承好太子,上议院议长的儿子,第一世家的继承人,抬手就能扼住同桌家族的咽喉。
所以同桌从小跟在太子身后,说好听点是玩伴,其实就是个供人取乐的小丑罢了。
邬也觉得他是跟班,倒也没错。
但更让同桌难堪的是……邬也接下来扫了眼他的袖口。
那上面印了个小小的标签,是学院统一制衣的标志。
学院平时的制服有十几套,用料已经算是昂贵,半数以上的学生为了省事,都会选择由学院制衣。
只有衣柜里的每套衣服都得量身定做,金贵到完全穿不了外面衣服的某些少爷,才会让家里的高级裁缝根据学院制服的款式重做,改成最顶级的剪裁。
“你家连高级裁缝都请不起……”邬也嗤笑了声,“有钱?”
前座男生肩膀在可疑地抖动,同桌沉着脸,自己袖口的统一标签突然变得刺目难堪,他下意识扫了眼邬也制服的袖口。
却没在那看见应有的标签,反而绣了圈浅金丝线,将少年纤细的手腕衬得莹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