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吗?
颜淮拍完上午的戏,吃着午饭,手机却是出奇的安静没有一条消息。
他点开微信,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发了一条语音。
颜淮长按那条语音,转成文字,看见内容时一瞬间停止了呼吸,怪不得今天上午这麽安静。他纠结了一会儿,什麽都没有发送。
手机回复冷冰冰的字眼,反而会让事件走向更加糟糕的地步,颜淮叹了口气,懊悔自己的粗心大意。
晚上十点,颜淮疲惫的拿着房卡推开门,轻轻关上门,手还没摸到墙上的开关,身後的人就已经紧紧抱住他。
颜淮先是吓了一跳,闻到熟悉的香水味又放松下来,他单手撑住门,说:“商知廿,什麽时候来的?”
商知廿单手捂住颜淮的眼睛,在他脖子上吻着,“下午。”
“嘶,”颜淮吃痛一声,“别咬,明天还要拍戏。”
商知廿虽然有点吃味,但还是乖乖松了嘴,嘴唇亲了亲脖子。
颜淮打开灯,把脱下来的羽绒服挂在门後。
“饿不饿?晚上吃的什麽。”颜淮问。
商知廿回答:“等你一起回来吃。”
那就是没吃了,颜淮划着手机下单了外卖。等他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时,外卖已经被拆开,整齐放在茶几上。
“啊。”颜淮拿着筷子夹住一块玉子烧,喂给商知廿。
商知廿慢慢嚼着,却还是因为白天那条语音而别扭。
他躺在颜淮腿上,掀开颜淮浴袍,钻进里面亲了亲他的肚子。
“干吗?吃不吃饭了?”颜淮被亲的有些痒,推了推商知廿的头。
商知廿一路亲到胸口,又咬了咬。
颜淮笑了:“你自己没有啊?咬我的。”
商知廿不吭声。
颜淮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乖,先吃饭。上次买了瓶柚子酒,喝不喝?”
“喝。”商知廿从颜淮毛衣下摆钻出来。
颜淮站起身从柜子上拿了两个玻璃杯,拧开瓶盖,酒水因为瓶身倾斜,滑入杯中。
他拿着酒杯,擡了擡手让商知廿自己拿着杯子。
“喂我。”商知廿躺在沙发上,搂着颜淮的腰撒娇。
颜淮拿着其中一个玻璃杯,对着商知廿的嘴唇,酒水缓缓灌入,从唇缝溢出,流到下巴丶喉结。眼看就要滴到锁骨,颜淮松了手,低头轻轻舔干净酒液。
他松开嘴,跨坐在商知廿身上,问:“满意了?消气了?”
“我这麽拿不出手吗?”商知廿说,“为什麽要说是朋友。”
颜淮一时失语,空旷的房间安静了几秒,他开口:“只有我们知道不是朋友就行了,为什麽要告诉别人?我不在乎这个。”
“可是我在乎。”商知廿说。
商知廿知道自己这样太过咄咄逼人丶紧追不舍,可他就是做不到坦然接受是朋友这种官方说辞。
该干的丶不该干的全都做了个遍,你却说只是朋友。
颜淮也被逼的有些烦躁,他只想贪图眼前一时的快乐,什麽告诉身边朋友见家长这种事完全是多此一举,再说了谷舒只是个同事,知不知道又有什麽意义?以後的那些事全他妈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