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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14页)

“你怎么能这么做,玛丽?”霍尔德先生的心都要碎了,他宁肯相信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也从未将怀疑的目光转向这位可爱认真的侄女,可谁知到最后,竟然是这番结局,“你那可恶的同伙到底是谁?”

他恶狠狠地问到,大有想将对方打死的冲动。

哈利有时候都佩服这位银行家的迟钝,“这位女士是在听见什么才晕倒的,还不明白吗先生?”

听到什么?

霍尔德在脑子里努力回忆了一圈,眼睛突然瞪大,乔治明明跟阿瑟关系普通,为什么时常来他家住宿;他想撮合阿瑟与玛丽,为什么总也不成功;还有老史蒂文森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一切的不理解现如今都有了答案,“你跟乔治·史蒂文森,你们俩?”

不等玛丽点头,一旁沉默的格雷格森发出更惊讶的声音,“啊?你就是他笔记本里羔羊?”

“什么笔记?”所有人的目光锁定出声的格雷格森,让对方有点紧张,不过好在,他拿了那本笔记,上面一共写了7、8页,每一页都用红色标注了‘完成’的字样,只有最后这一页,只写了fin,他好像还没来得及写全,就遭受硫酸袭击。

而那一页写着——

世人逐利,似飞蛾逐光。

长裙摇摆,如迷途羔羊。

皇冠遗珠,换得金银藏。

奔赴远方,浮华入梦乡。①

第78章第78章夏洛克简直像是个奇迹!……

字写得不错,而这几句不像诗也不成文的话,表达的意思也相当直白,他利用‘羔羊’玛丽,偷来皇冠上的宝石,换取钱财之后想远走他乡躲一阵。

可是原因呢?

乔治·史蒂文森作为两个合伙人之一的孩子,虽然不至于挥金如土,但跟阿瑟似的天天招猫逗狗还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钱?

哈利忍不住翻看前面的几页,无一例外,受害人全是女性。

事实上,也不用翻到几页之前,光是上一页,哈利就闭了闭眼睛。

杀人。

不仅利用女性达成他肮脏的目的,并且他杀了一位还未成年的女士。

就在酒馆里,跟人一起喝多玩嗨了,他哄了个外面卖酒水的小姑娘进房间,然后他们三个人,再也没让小姑娘出来。

“伊诺克、约瑟夫,他们是不是那两个死者的名字?”哈利的手指划过笔记本,抬头看向雷斯垂德。

听见询问的雷斯垂德吃了一惊,立刻凑上前,“没错,上帝,难道那个泼硫酸的女士就是本案的凶手,她叫什么名字?”

“伊丽莎白·布莱克。”格雷格森回答的异常迅速,因为他在第一时间也想过,那是不是‘瑞秋’作案。

“虽然我还没看过案发现场,但是这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作案雷斯垂德。”哈利说着,将手上的笔记本递给玛丽,让她看看自己不惜放弃家人来保护的青年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一个花天酒地的浪荡子都是褒奖,那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杀人犯。

他甚至没有为女士的死亡表露一点难过,而是在笔记里回味对方的稚嫩。

这令哈利无比恶心。

很显然,这份笔记彻底击垮了玛丽的防线,对方怔愣着翻完,久久没有言语。

哈利指挥随行地警官将玛丽带走,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给苏格兰场其他人员进行审问,而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两个现场等着查看。

【剩余时间:2:34:11。】

“为什么?”格雷格森虽然已经将伊丽莎白送去苏格兰场,但他没有参与审问,而是被当时在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拽着一起来找福尔摩斯,不过这一切事情查德威克都没接手过,就凭几句只言片语,能推测案件?

哪怕哈利·查德威克被传成苏格兰场的‘新星’,有极强的天赋和能力,但格雷格森依旧对此表示怀疑,毕竟还有人说雷斯垂德跟对方是双子星呢,也不过如此。

“夏洛克之前已经给出结论,杀害伊诺克·J·德雷伯的是位男性,而泼硫酸的是位女性,从性别上讲就不合适。”哈利近乎本能地拽出夏洛克的结论,比起他的判断方法,还是夏洛克更权威更有逻辑些。

但很明显,格雷格森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他的同事们总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带着强烈的求胜心,却不带观察能力。

“如果你要说夏洛克的推断有问题的话,那就没什么可讲的了。”哈利抬手做出一个打断的动作。

福尔摩斯看着憋屈的格雷格森,只觉得有些好笑,他跟这位警官并不熟悉,今天才第一次碰面,对方着实有点像孔雀,时不时地想证明自己也很优秀,说实话,他一开始认为对方简直无聊透顶,可现在,他决定收回这个评价,只不过,这不是哈利躲懒的借口,他更希望听到对方的思维,来丰富思路,并且调整自己以后的‘教学方式’。

“但你不是基于我的推测给出答案哈利。”福尔摩斯开口道,手指还轻快地在扶手上敲起肖邦的《小狗圆舞曲》,不知怎么的,在他心里,这个曲子跟现在的场景极其搭配。

又来,怎么也逃不掉答题。

哈利的肩膀有一瞬间想耷拉下来,可他忍住了,“因为情绪,我是基于乔治以及凶手的情绪进行的推测。乔治这家伙能做了7、8起案件却成功逍遥法外,说明他平时非常善于伪装,并且一次次逃脱让他对自己非常自信,甚至有些狂妄,可这些都不是他判断的重点,重点是他笔记本拽那几句既无韵律也缺乏美感的句子。”

“他像是将这些案件视为一种艺术表达,而这种人往往会存在几种行为,有的是做加法,比如在‘艺术品’上留下血字、烟头或者其他东西作为自己的印记;将‘艺术展厅’布置得独一无二;也有的,是做减法,比如拿走‘艺术品’上的某样东西,作为自己的战利品。①在这一点上,乔治跟留下血字的凶手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可惜,那位凶手能肆无忌惮地做加法,可乔治作为大银行家的儿子,他的受教育程度天然约束着他,给他发热的头脑给予警告,所以他无法留下真实的印记,因此,那些女人就是他的标记,可这远远不够,艺术要流芳百世,所以他选择了记录,在这份记录里,他是真诚甚至虔诚的。既然他说在哄骗一位女士,那就是哄骗。”

“这也就意味着,他是靠那张脸吸引的小姑娘,所以伊丽莎白的目的也非常明确,毁掉那张脸。可另外两起案件的凶手就截然不同了,像我刚才说得那样,他在进行着充满艺术的复仇,之前夏洛克也提起过,空屋的案件死因是中毒,凶手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死者扭曲、哀嚎、翻滚,感受猎物的求饶与痛苦,在空无人烟的环境里,静静地欣赏艺术完成。毁掉脸?那太低级也太粗暴了。”哈利垂着眸子,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咕嘟。格雷格森咽了口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连点逻辑都没有,全凭推测,可就是让他听着感觉异常合理,并且……

毛骨悚然。

怎么会有人能做到,凭借那几篇似是而非的日记去揣测一个人的心理。

果然,哈利总是能找到一些奇妙的角度,无数次,他的推测就像能走进犯人的心底。

福尔摩斯敲击的动作停滞,只不过,虽然他认同解谜是一门艺术,也赞成一件艺术品既然由自由大胆的精神创造出来,自然也该用自由大胆的精神去观察和欣赏。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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