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溪,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个条件,没有哪个男人可以给你了,”
“包括现在你身边的那位,姓孟的。”
“孟祺山,他有名字。”
许久没见的陈宣忱还是越发难伺候。
融溪稍不顺着他的意思,他就已经摔下酒杯,不稳的酒身先一步跌碎在地上。
四分五裂。
她皱眉,玻璃碎片炸落在她眼前。
“很重要吗?不过是些稍微使些伎俩,就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就算不知道他的名字又怎麽样?”
他转动手腕,像是将所有东西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在融溪仅存的对陈宣忱拥有的印象中,这样的表情一定意味着他的诡计得了逞。
“你对他做了什麽?”
融溪紧贴在椅子後的墙面上,试图从上面寻找到一点支撑的安慰感。
“做什麽?你这麽关心?和他做到哪一步了?”
他勾勾嘴角,挑了几块冰桶里的冰块,倒了些酒,起身站到她面前。
她节节败退,朝包厢的门口一退再退,直到冰冷的把手抵住她的後腰,陈宣忱伸出的手恰时截胡了所有她想要开门的力量。
融溪眼神猩红:
“陈宣忱,你要是再这样就是非法囚禁。”
他举起酒杯不以为意。
“我们只是在聊合作,融小姐,”
“干嘛这麽抗拒?”
陈宣忱擡起手,冰凉的手指背着她的脸颊,缓缓爬下。
“你还不满意吗,融溪?”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你喜欢的那个人,也能好好的。”
挣扎中,玻璃杯再次从他手上滑落。
但这次她只听见一个更猛烈的瓷器掉落声。
很快,挡在他眼前的人被闯进来的影子压在墙壁上。
“你再敢碰她一下试试?”
她才发现,孟祺山比陈宣忱高出半个额头。
冰冷的眉眼中,像放了把火爆炸的柴火。
不过陈宣忱脸上没有一丝恐惧,反而转向融溪:
“男朋友来撑腰了?”
“不过,我们在弗德里中心见过,你忘记了?”
他紧蹙的眉闪过一丝意外。
“哦,你不记得也不奇怪,”
“毕竟那是块这麽大的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