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的支出是必要的,苏蘅想到厨房堆着的几大口袋鼓鼓囊囊的粮食,瞬间很安心。
她走到院子的小水池处,拧开水龙头接水洗了把脸。
井水很冰凉,苏蘅被冰的缩了缩,习惯后又忍不住贪凉。
今天天气好,又有了水,她决定把捱了半个月没洗的床单被褥给洗了。
从西屋里拖出一个超大的木盆,苏蘅便进屋收拾被褥。
路过堂屋,看到另一侧敞开的房门,苏蘅想了想问:“陆明川,你的床单要洗吗?”
“嗯,一起洗吧。”
陆明川应了一声,也收拾床单被套拎了出来,正好苏蘅一人不好拧干。
大盆跟搓衣板都只有一个,于是变成陆明川搓床单,苏蘅端了个小盆在那里洗两人的枕套。
她有点不好意思,见陆明川在那勤勤恳恳的搓她的床单,便说:“一会儿你拧的时候叫我,两个人好拧一点。”
陆明川随意地应了声,苏蘅看着他这么大一只坐在小板凳上,淡定的挫着那套白底大红花的床单。
那应该是结婚买的,上面印着大朵朵的牡丹。
救命,她现在越看越觉得陆明川身边有股人夫味儿。
明明他长得这么一副不好惹的高冷样,跟这俩字完全沾不上边。
见陆明川要抬头,苏蘅赶紧收回视线,假装在忙。
不过也确实有的忙,洗完枕套,后院的菜也该浇水了。
脑子有病就去治
前几天躲懒捱着等水井打好,今天再不浇水不行了,菜苗都有些蔫巴。
见她去后院,陆明川洗完也没叫她。
那沾了水沉甸甸的被套被他拎在手里跟纸糊似的,毫不费力就拧成了麻花状。
苏蘅给菜地浇完水,见之前长的一批小白菜再不吃就有点老,便打算全都摘了。
她不爱吃这种深绿色的小叶白菜,所以这片小白菜一直没怎么消耗。
想到上次陈支书叫她去家里摘点豆角,她也不好空手去,就把这些拿点送过去吧。
多的再给陈香宋晚她们送一些。
院墙下还有一排葫芦藤,也快过季了,苏蘅一并摘了,装在小竹篮里打算送人。
出来到前院,发现院中被风扬起的两排床单已经整整齐齐的晒在那里。
她找了找,院中没有陆明川的身影,便找屋内喊道:“陆明川,我去趟支书家,晚些回来!”
堂屋左侧的房间窗户被推开,陆明川坐在桌前,淡定道:“知道了。”
苏蘅先去了知青点,相对来说离得最近,她去的时候又在院子里碰到上次那个女知青。
这次她瞧见苏蘅,重重的翻了个白眼,谁知苏蘅根本没拿正眼瞧她,径直叫了屋内的宋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