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和黑风身上都是外伤。
金锭和铁豹身上没有伤。
铁豹是因为它一直护着乔奋斗,没有第一时间参团。
而金锭则是因为和熊对峙的时候一直绕後。
看来只有它继承了它的母亲笨笨的绕後战术。
白杜鹃单手写了张纸条,系在小玉的项圈上,让小玉回营地去找郑永强和曲振国。
然後她捡起猎刀,开始取熊胆。
她这边取完了熊胆,那边乔奋斗已经用水为刘铁冲洗完了伤口。
刘铁的脑袋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乔奋斗把苏毅安配的蛇药撒在伤口上,嘴里一个劲的叨咕:“可得好使啊……千万得好使……”
相比之下,刘铁要冷静许多。
他平时就话少,这时话更少了。
刘铁越是这样,乔奋斗越害怕,时不时问刘铁:“你感觉怎麽样?疼吗?麻吗?”
刘铁不吭声,因为他摇头伤口更疼了。
乔奋斗急的不行却也没别的办法。
白杜鹃取完熊胆後觉得头晕眼花。
乔奋斗急忙跑过来,“我来弄我来弄,你找地方坐着歇下。”
“没事,估计是失血过多。”白杜鹃一边说一边往嘴里塞着什麽东西,嚼着。
乔奋斗接手祭山神,帮着喂狗。
别看狗子们都受了伤,却一点也不耽误它们吃。
看着大嘴也吞下了不少内脏和肉,白杜鹃放下心来。
狗这种动物,只要能吃就好活。
老话说的好:能吃就能活。
不怕伤受,就怕不吃食儿。
刘铁走过来和白杜鹃坐在一块,“你吃啥?”
“蒸黄精。”白杜鹃淡淡道,“苏毅安给的,补肾精,你要吃吗?”
刘铁:“中蛇毒补肾经……有用吗?”
“没用。”白杜鹃把剩下的蒸黄精全都塞进嘴里。
……
四十分钟後,小玉把郑永强带来了。
郑永强看到这个场面,人都吓傻了。
地上躺着两头熊。
他姐夫胸前全是血。(砍熊喷了一身)
白杜鹃一脸的血,半个身子就跟血葫芦似的。
刘铁满头都是血。(剃头划破导致)
郑永强眼睛往上翻……
白杜鹃连忙喊乔奋斗,“乔叔快!你小舅要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