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力气悬殊,简时衍锢住她的小臂,顽劣地要她主动。
陶枝念凑上前去探他的唇,刹那间彼此的心跳声呼之欲出,她缠住男人的脖子,毫不吝啬地加深这个吻,共同重重地倒在床上。
在混乱中,从里到外,再轻易褪下遮挡物,游走裹挟掌控。
简老师的手好凉,陶枝念後知後觉,原来在接触她的私密部位前,简时衍第一反应竟然是去洗手。
吻得太深,简时衍接吻时的作风和日常相处时差别甚大,偶尔入了情,陶枝念快被亲得晕头转向,只得慢半拍地扬起後颈回应。
疏于表达的欲望同时爆发,男人欲掀开隐秘,早已在亲吻时百密一疏。
耐心不复存在,重重碾过。
陶枝念皮肤光洁,周身无任何装饰,经由轻微触碰,便泛起细密小疙瘩。
“很痒。”她重复,“简时衍,这样不舒服。”
一切的反应,落入眼中,宛如初经人事的少女。也对,在他眼里,她本就是小孩。
太好骗了,拾人牙慧还能相信挑拨和蠢话。
简时衍敛眉,恶意挑衅起不了半点作用,心烦气躁之馀,夜深间歇性翻出顾妄传来的照片,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提前修剪至齐整圆润,首当其冲一丝不茍提前做了准备。
他从未参与过陶枝念人生的那些年,他的小桃老师还是那麽善良。
经历真心错付,还会一视同仁,对待伤害过她的人,都不会连坐责任,更甚会好脾气夸赞那人的弟弟,教习学生继续保持,传授耐心可贵的道理。
「你比你哥有耐心多了,继续保持。」
他可以比所有人都有耐心,陶枝念能不能也夸夸他。
纵然他心里长起难以啓齿的小刺,简时衍舍不得真弄疼了陶枝念。哪怕同样也是他的第一次尝试,他想让陶枝念有美好的回忆。
深色布料盈透,缓慢显现印记。
简时衍教她在这种时候该如何轻微蜷起腿,迎合他的动作。
滑入密境,涟漪连连。陶枝念慌神,第一次有人闯入蜜径,生命被紧紧拥住,半疼半喜。
道口狭窄,起先试探,来去自如,已然足够。
简时衍中肯地陈述事实,声音哑然,话说得暧昧。
“小桃老师,这麽敏感。”
浑身酸胀,本能被开拓激发,陶枝念闷声,咬着下唇不愿出声音。
从前只能在夜里的遐想转变为现实,身体远比想象中更为诚实,自觉生出片片莲灿。
男人手指纤长,优等生寻到惜生的草莽。本是不该着急的,道理谁都懂,这才哪到哪。
随着视线往下,春色无遗,陶枝念放弃挣扎平躺,这般清和,打开简时衍心中卑劣的开关。
在女人的灵魂面前弄斧耍戟,凝练多少善良的天质。
没得到想要的回应,乘人不备,简时衍用修剪平整的指尖,放纵粉蝶逡游入眼,劣性加强,变本加厉。
仔细欣赏过後,俯身亲了亲她,形容客观中肯,“很好看。”
“你别这样。”
出于本能,陶枝念的反抗极其无力,颤颤巍巍交叠,伸手挡在胸前,不想以这样的方式任简时衍观察看清构造。
简时衍从始至终没有停下动作,着迷于她越发湿润的悲沉,指腹交替拂过蕊心,恍如虚心请教学术,蛊惑又认真地发问,“现在舒不舒服。”
床单被她拧得发皱,陶枝念在简时衍眼前展现坦诚。
“简时衍,我好难受,不知道为什麽好难受。”
深夜之中,简时衍本就是口齿清晰的声线,话音落进耳旁,那人照旧用温润的调调,说着揶揄的诱哄,又问了一次。
“需要我帮帮你吗?”
陶枝念堪堪地支起身子,眼底泛起潮热,快哭了,又被按了回去。
那人找到了格拉芬波点,试炼学习成果。
交于对方的掌控,陶枝念接受言语招惹带来的代价,四肢百骸都跟着千般流转。
思想飘忽,简时衍根本就是在折腾她。
得到取悦,陶枝念前所未有得到宽慰,此情此景,蹿出心口蛰伏的猛兽。
还未尽兴,任由谁都说不出拒绝的话,左右一想愈发气结,重重在那人肩头咬下一口扯平泄愤,阖眼点了点头。
“快点。”
简时衍丝毫觉不出痛意,心情极好勾唇轻笑,又要亲她,“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