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男妈妈,过来摸摸胸肌。*
口是心非,陶枝念还是跟简时衍上了楼。
路上她给可可发了消息,编造归咎于遇到旧友的拙劣理由,得亏小女孩心思单纯,回复说知道了。
进门落锁,通上电,酒店有些年头,商务套间光线偏暖,为视线所及的画面镀上可疑的光线。
简时衍问她,“消息发送好了吗?”
此行短途,随行袋装的东西不多。无非是换洗衣物丶护理液丶安全套。。。
计算起数量,陶枝念挑眉,根本不止一盒。“你怎麽带了这麽多。”
简时衍扬唇,“有备无患。”
眼见男人从袋里一样样取东西,陶枝念避嫌地躲在门边,眼神飘忽,迟迟不敢走近了。
爱的饥渴,需要练习。至少在微微翕动的嘴唇相触前,陶枝念笃信这个教条。
上唇对下唇,陶枝念别开脸不让亲了。
自从度假村放浪形骸,陶枝念回家之後,压根都没思量过床上那档子事。
警铃大作,陶枝念莫名生涩紧张,预计家里那群亲戚打牌散场的时间,愣是有种在刀尖上走路之感。
野性掠夺,服从荷尔蒙偷溜出来见面的约会,比偷情还来得刺激。
“等等,我定个闹钟。”陶枝念强迫症地重复,喘息淹没在此起彼伏的烟花声里,三令五申立规矩,“今天不能留印子。”
“宝宝,我有数的。”男人应声,比陶枝念更守分寸,不安分的手摸索探进衣摆。
“你。。。我。。。”陶枝念忽然窘迫,想到更要命的事情,见鬼了似的地连忙叫停。她後悔了,支支吾吾地拒绝,“要不,改天吧。”
“怎麽了?”
温柔的爱抚尚未停止,陶枝念手撑着墙,捂脸怎样都不愿转过身。
在亲戚面前,无需顾及形象。按南屿老家的习俗,本命年的除夕夜要穿成套大红底衣。陶枝念压根没预料会和简时衍见面,晨起就迷信地穿了成套的保暖内衣。
亲亲抱抱举高高,该怎麽解释,她瞬间萎了,拉起衣领就想跑。一年到头,她只穿这次秋衣秋裤,待会儿脱掉多尴尬啊。
立场坚决抗拒地说要不今晚算了。
“嫌弃我吗?”简时衍好商好量,起身放开她,“我先去洗澡。”
说到做到,男人归于自己的原因,总是脾气那麽好,利落地翻出干净浴巾准备进浴室。
在此之前,简时衍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换衣服。
陶枝念背过身避嫌,“喂。”
男人向她展示命脉的蓬勃,东西早立着,根本难以忽视。
当然这已经是压抑过炽热的结果了,简时衍发出邀请,“一起洗吧。”
“我。。。我要走了。”
“嗯。”得到拒绝的回答,简时衍接受结果,气氛随着这句气音跟着落到地上,降到冰点。
他不强迫,亦是没有挽留,苦肉计效果尚可,叹息声和误以为的甜蜜畅想相悖,听起来更像是自嘲。
“有点遗憾,家回不去了,女朋友也不想见我。”
“你别这麽说啊。。。”
陶枝念站定,拿他没办法,迟迟狠不下心来转动门锁,终归折返。
“好了,你待会儿不准笑我。”
她走到他面前,衣服脱得很慢,外套里实打实穿了三件加绒的厚衣服。果然,陶枝念听到了低笑,脸红气臊,“简时衍,我就知道你要嘲笑我。”
红色花罩衬得女人皮肤凝脂白皙,简时衍擡手扯开系带,半边浑圆露出来,“宝宝,我们以後都穿红色吧,看着显大。”
简时衍扯过她,抱得美人入怀,跌到床尾。直到看到镜子里的成像,陶枝念别扭地抿唇,又玩这招。
当然她的硬骨气最多停留在口头功夫,男人轻易撬开她遮遮掩掩收拢的双腿,花色底裤朝上,正对着衣柜上的镜子。
红色显眼喜庆,无可忽视。陶枝念怨起自己没有近视的过好视力,避无可避地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