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掀开霍魁的盖头,望着他沉默良久,霍魁就那样静静注视着黎夜眼中的泪光越续越满,终是看不下去,主动倾身吻住了他。
“喜事还哭,蠢死了。”
霍魁一句话说完,没起到任何安慰的效果,反倒是让本来还没哭出来的黎夜,直接哭的停不下来。
“就蠢,当你的蠢狗不好嘛,主人不喜欢嘛?”
霍魁无辜的眨眨眼,本来想要再摸摸黎夜的手停在一半。
黎夜偏头主动把脸贴过去,蹭蹭。
这一刻,霍魁真的开始思考,他到底是把黎夜调成什么样了……
但很快,黎夜给了他答案——变态。
变态怎么调都还是变态。
黎夜的小触手捻灭烛光,一屋暖香助情,布料撕扯间,混杂着霍魁逐渐失控的喘息。
“畜生……”
“汪。”
霍魁睡睡醒醒,每次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黎夜总会有新的办法,让霍魁再次给予他渴望的回应。
窗外的日月几经更迭,霍魁不止一次听到门外伊伊和小九担忧的对话。
小九:“哥哥怎么还没好?”
伊伊:“姐姐们说,哥哥在度蜜月。”
小九:“可什么是度蜜月?”
霍魁不自觉的分心去细听两个孩子的对话,想象着那副纯真的模样,不禁莞尔。
下一刻,便被黎夜惩罚,眼尾挂着的泪珠滚落,抿着唇却还是泄出一声呜咽,毫无威慑力的瞪一眼笑容恶劣的黎夜,得到了一个吻作为歉意的表达。
门外伊伊和小九明显是听到了什么,对话停滞了半晌,霍魁才听到离开的声音。
听那意思,应该是伊伊拉着小九在走,“嘘,度蜜月就是……是……嗯,频繁深入的交流感情。”
霍魁的脸红的快要熟了,抬脚想将这个混蛋踹下床,却忘了脚腕上昨夜被戴上的铃铛。
银铃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黎夜眯了眯眼偏头躲过攥住脚踝,贴了贴。
温热的呼吸拂过,霍魁绷起脚背,红润的足尖,银铃声响。
“这铃铛是护魂铃,对于大部分低阶诡异,有震慑效果。”
霍魁隐隐约约回想起来,昨晚黎夜似乎是这样和他解释的。
这无疑是一份大礼,但这种时候佩戴上,总有种目的不纯的感觉。
悦耳的铃声还在继续,霍魁的思绪却已经再次模糊,灵魂很轻,舒适满足,肉体却还在受苦,割裂的感觉让霍魁在最后时刻,无意识的喃喃相求:“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