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彻尔混乱的思绪像是被猛地击中,他偏头,眼眸紧闭,大手狠狠握住十字架。
可是为何
为何十字架攥得越紧,季妄弦身上的香味就越浓烈?
季妄弦垂头,将威彻尔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放在了自己的腰际。
他嗓音轻而缱绻:
“神父,我喜欢您。()”
威彻尔身体僵硬。
古老的拉丁文被季妄弦念出,是禁忌的告白,像圣餐里散着馨香的毒酒。
季妄弦捧起威彻尔胸前的十字架,红润的唇瓣印在了上面——
亵渎的动作,透着无尽的yu望和渴求。
威彻尔看见季妄弦的动作,小腹一紧。
yuwang来的汹汹烈烈。
他面上露出一丝痛苦,高大的身体缩了缩,浑身紧绷。
季妄弦微微挑眉,笑意勾人,又轻轻唤了一声:
“()”
威彻尔眸光变得晦暗。
分明是拉丁文的“教父”,可是被季妄弦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吐出来,就莫名带上了情se的旖旎缱绻。
季妄弦如愿以偿地听见血液沸腾奔流,听见越来越快的心跳。
“今晚,真的不能一起睡吗?”季妄弦期待地看着威彻尔。
他其实,也有些喜欢威彻尔的怀抱。
那天,在威彻尔热乎乎的怀里,嗅着乌木的香气,他睡得很好。
只是,不知道他还会对威彻尔保持多久的兴趣,威彻尔的这具身体,还能热多久。
威彻尔见季妄弦不依不饶,猛地咬牙,将季妄弦一下打横抱起来。
季妄弦呆了一下:?
威彻尔将门打开,小心地将季妄弦放在了门外。
“季小姐,晚安。愿上帝赐福你。”
他说着,将门一下关上。
季妄弦呆呆看着紧闭的房门,无语到笑出来。
啊?
他轻吐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个睡衣,躺在了大床上。
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威彻尔,()了。
是啊,也该让威彻尔难受一下呐。
毕竟他都因为威彻尔滋味了呢。
不过,他现在是个女孩。所以,威彻尔是因为他,还是因为脑海里幻想着女孩的身体?
季妄弦想着想着,眉心缓缓蹙紧。
威彻尔,只有我能让你受伤
威彻尔见季妄弦终于离开,回到卧室,跌坐在了床上。
他感受着体内澎湃的欲望,心中愈发难受。
下不去。
好像真应了vesper说过的话,应了那句“没尝过yuwang的肉体,大概会更加难以忍耐”
他现在竟然已经会开始幻想幻想季妄弦的身体,幻想季妄弦的味道,幻想季妄弦在他耳边chuan息
他好像,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