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妄弦本来不觉得疼,但当圣光接触到他以后,他大腿那块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但是——
好爽。
爽到止不住颤栗。
季妄弦陶醉地闭上了眼。
能让他这么疼的,大概只有威彻尔了。
他强大又心软的神父啊,若是能彻底折断威彻尔的羽翼,让威彻尔失去这圣光,只能向他臣服,那又该多美妙?
威彻尔见季妄弦不停地抖,于是又加强了力量,试图让季妄弦舒适一些。
季妄弦勾起唇角:“神父嗯您好厉害我好舒服”
威彻尔闻言,喉咙一紧。
他就算禁欲了二十九年,但到底是个生在信息时代的成年男人,怎么会听不出季妄弦的暗示?
他加速了伤口愈合,直到那需要缝针的地方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才后退一些,道:“好了。”
季妄弦垂头看了看自己光滑的大腿,忽然握住了威彻尔的手,一下按在了疤痕处。
威彻尔只感觉那处皮肤异常滑腻,温度似乎也比周围要高。
他一下将手收回,语调有些严厉:“季小姐。”
季妄弦语调轻慢,纤细的手指在伤疤上轻滑,颇有些勾引人的味道:
“神父,在谁也看不见的这里,留下了您圣光的印记呢。”
威彻尔呼吸有些不稳。
他明明只是治愈,怎么就变成了印记?
“我总是会期盼更多”
季妄弦垂着眼眸,手里轻柔地握着威彻尔送他的胸十字架,似是捧着什么珍宝,模样看似在忏悔,语调却又带着无尽的渴求,
“我或许应该忏悔。我渴望您看见受伤的我,能心生怜悯;渴望您安抚我治愈我()我渴求比圣光更温暖的东西,在()”
威彻尔看着季妄弦虔诚又渴望的模样,心底无端升起细细密密的痒意,搅得他心神不宁。
这种感受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他只知道,他本不该被季妄弦的话影响。
他不该想到任何禁忌之事。
威彻尔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内心重归宁静。
他的手掌覆在了季妄弦的头顶,手中逐渐有圣光浮现,带着安抚镇定的功效。
季妄弦却只觉得烦躁。
圣光这种东西只会削弱他的力量。
他“乖巧”地弯唇:“神父,不用耗费您的力量安抚我。您本身就是我勇气和安定的源泉了。”
威彻尔深深叹息。
他再次劝道:“季小姐,是你自己保护了自己,你很勇敢。但你的勇敢不是因为我。这是你自己本身的力量。”
季妄弦在心里哂笑。
简直像个傻子。